南歌这才环顾四周,回顾,刚巧贺云苗条白净的手指递到面前,清楚可见中指枢纽处和虎口处的薄茧。噢,不,精确滴说是贺云将手里的热水递到本身的嘴边,她这才感觉口渴,接过水喝了两杯。
“袁大兴呢?”
独孤……公子……南歌没漏听一个字,没错过他的一个语气,及时郝神医很快规复如常,南歌仍重视到郝神医说出这几个字时的长久停顿。眼神一闪,说道:“神医不愧为神医!都说看病是望闻问切,可郝神医既没看过我的伤势也没问过我的病情便能够鉴定我已无大碍,晚生实在佩服!”
“我就直说了吧,一来是想感激你,多谢你的拯救之恩。二来嘛,还请你帮个忙,我有两个朋友,她们正在去尚京的路上,林晓蔓你是见过的。我不放心她们,如果能够还请你派两个保护跟去看看。”
南歌摆摆手,随便捡了两样吃了,内心实在非常打动。本来被人照顾是这类感受。
“公子,又甚么话您叮咛一声就成,您尽管躺着歇息就好。”
“你们主子有空吗?如果他还未歇息劳烦二位带我去见他可好?”
说这话的时候南歌很清楚地瞥见贺云脸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秦艽姐姐,你先走吧,我要归去和公子一起!”
小丫环欣喜万分,抿嘴一笑:“主子叮咛了,不管公子您甚么时候想见他,他都有空。”说罢,替南歌拿了披风,领着她去找贺云。
“你晓得?”南歌讶异。
贺云交代完统统,起成分开。到门口时,俄然回身,对南歌滑头一笑:“你放心,你的奥妙,我不会说出去的。”
“哈哈,南歌,你输了,说了的不准耍赖噢。两幅羊毫字!”
……
“我睡了多久了?”
“如何酬谢?”南歌还未反应过来,贺云已欺身上前,南歌下认识往身后一退,靠住桌案。贺云两手绕过南歌身后撑住桌案,低头凝睇南歌,将她环环围住,一股男性的气味缭绕在南歌的脖颈间。
贺云的脸更红了。
“请他出去。”
我这是如何了?南歌不由惊奇方才半晌的失神。
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南歌摸摸空空的肚子,筹办起家去找点吃的。门外两个小丫环听到动静,赶紧跑出去扶住南歌坐回床边。
南歌到的时候,贺云正在书房看书,瞥见南歌拍门出去,放动手中册本。南歌瞥了一眼:《北齐计谋》。
“你身上另有伤,如何出来了,吹风可不好。”
我伤的是肩又不是腿。南歌无法地想道。也罢,既然有人跑腿她也乐得安逸。
“我那里率性了?公子为了救我们一小我置身险境,我不能不管他,我要归去,就算是死我也要和公子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