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打亳州,虽说不算是甚么大战,很多杂兵乃至只是跟着摇旗号令一番,但是步队毕竟也算是拉出来练了练,有了必然的经历。
这时高二哥却严厉道:“既然拿了饷,你们就不在是匪贼、流贼,而是我高义欢的士卒,就得守我的军法,为我卖力,你们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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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半夜,亳州县衙大堂内,高二哥重新换回了本身的棉甲,戴着王老夫给他打的铁盔,将缉获的那件铁甲,放在架子上挂好。
吴世昭皱了下眉头,“都尉,如果扩大这么快,体例和军官都会有些混乱了。”
高义欢见两人互看一眼后,脸上都漏出忧色,他便接着道:“我先暗中给你们提一级,等我做了将军,你们变直接改称都尉。”
“二哥,我没定见,我都听二哥的。”赵大宪当即表态,吴世昭也点了点头。
亳州与鹿邑相邻近,一行人走了半夜,当日中午便回到了鹿邑。
“我筹办让你们两人做副都尉,当然这只是我们本身的叫法,别的上面几个老部总则提为掌旅,当然这也只是我们内部的做法,闯王那边你们的官位还是未变。”高义欢早就想过了,他本身私设一个副都尉,掌旅、部总、哨总都不设人数限定,如许就能扩大他的体例,让他一个都尉,实际上却有一个将军的体例。
高义欢又摸了那山纹甲一下,才挥手说道:“走,我们回鹿邑去。”
高二哥对马员外说是朝晨撤出亳州,不过他和刘良佐这厮第一次合作,以是还是留了个心眼,因此半夜便打着火把悄悄分开了亳州。
说着又对赵大宪、吴世昭道:“你们两个随我来。”
如果高义欢直接一声不响,就把金献刚汲引上来,赵大宪和吴世昭内心必定会不舒畅,不过现在他先和两人说,还让他们帮手去给老兄弟通气,两民气里便好受了很多,乃至有些欢畅,因为这代表着他们之间干系非常密切,金献刚就算提起来,干系还是不如他们之间密切。
高义欢只是一个都尉,按着体例他只要三个掌旅,体比方果扩大,那就得再汲引几个掌旅上来,不过闯军一定给他们这个名额,而就算上面多给几个掌旅,可如许一来,赵大宪和吴世昭这两个老掌旅要如何办,另有其他老兄弟要如何办?
之前高义欢赋税不敷,养个三百战兵都有题目,现在他有了赋税,并且还翻开了一条生财之道,裁军已经是必定。将战兵扩大到一千只是第一步,他还要再募两千多杂兵,让本身的兵力达到三千人,刚好明军一个营的兵力。
赵柱子见他摸了又摸,不由道:“二哥,这么舍不得,那就穿走算了。”
次日凌晨,天方才亮,高义欢便将战兵、杂兵和后勤队,全数调集到校场上,对此次亳州之行做了个总结。
上面的人对于拿饷和不拿饷之间的本质辨别,实在并不太清楚,不明白拿饷以后就即是建立了一种左券干系,是他们从流寇向士卒转型的一个关头节点。
说完他便领着几人出了县衙,翻身骑上黄毛马,昂首望了亳州县衙一眼,才一夹马腹,领着人马从北城出门。
高义欢说完,士卒们便被各哨官带回营地,高义欢则同赵大宪他们回到县衙,到大堂里坐下。
流寇是为了活着,靠劫掠保持,而军队靠的事牢固的赋税和职责来保持,现在二哥先给他们饷,等前面再教他们职责和任务。
山纹甲不管是做工还是表面和矫捷度,都是一种不成多得的铠甲,穿在身上更是能让人显得威武不凡,官方年画上的门神便经常呈现这类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