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战兵和杂兵各按着行列,在校场上站好,高义欢走上前来,扫视校场一眼,随即开口做个总结,宣布道:“此次亳州之战,众位弟兄都有着力,而着力了就该有所夸奖,因此我决定给统统的兄弟都发饷,并且就此规定下来,今后战兵年饷18两,杂兵和后勤队年饷10两。这是戚大帅定下的标准,我但愿你们也要想戚大帅的兵一样所向披靡。”
吴世昭皱了下眉头,“都尉,如果扩大这么快,体例和军官都会有些混乱了。”
“这就是二哥给杂兵发饷的启事?”赵大宪问道。
如果高义欢直接一声不响,就把金献刚汲引上来,赵大宪和吴世昭内心必定会不舒畅,不过现在他先和两人说,还让他们帮手去给老兄弟通气,两民气里便好受了很多,乃至有些欢畅,因为这代表着他们之间干系非常密切,金献刚就算提起来,干系还是不如他们之间密切。
山纹甲不管是做工还是表面和矫捷度,都是一种不成多得的铠甲,穿在身上更是能让人显得威武不凡,官方年画上的门神便经常呈现这类盔甲。
高义欢点了点头,遂即挥手道:“好,本日不消练习,各哨队带回,都总结一下此次打亳州的经历。”
“好!”高义欢大笑着一挥手,让将士们温馨,然后持续说道:“说了发饷的事,在说下嘉奖。此次有很多弟兄作战英勇,各掌旅卖力将各哨功劳统计一下,我要先赏哨队,再赏小我。”
之前高义欢赋税不敷,养个三百战兵都有题目,现在他有了赋税,并且还翻开了一条生财之道,裁军已经是必定。将战兵扩大到一千只是第一步,他还要再募两千多杂兵,让本身的兵力达到三千人,刚好明军一个营的兵力。
在河南这个鬼处所,现在能混口饱饭吃都不轻易,士卒们传闻加饷,顿时就乐了起来。
赵柱子见他摸了又摸,不由道:“二哥,这么舍不得,那就穿走算了。”
如果这么弄,那到不是不可,吴世昭和赵大宪两人便从统领一百多人,扩大三倍,虽没有都尉之名,却以有都尉之实。
就是赵大宪和吴世昭恐怕内心也不太欢畅,不太高二哥晓得,步队要扩大,就得接收人才,发掘人才,重用人才,以是即便老兄弟们不欢畅,他还是要这么做,不然他这个小个人排他性太强,便不成能做大。
是夜半夜,亳州县衙大堂内,高二哥重新换回了本身的棉甲,戴着王老夫给他打的铁盔,将缉获的那件铁甲,放在架子上挂好。
说着又对赵大宪、吴世昭道:“你们两个随我来。”
巡查完伤员以后,高二哥又扣问了一下于应龙,关于水坝和涡水两岸地步的环境,得知都在顺利停止,才回到房间歇息。
高二哥让世人回营去歇息,他却先去看了看先返来的伤员,发明赵大宪他们固然按着他说的体例停止包扎措置,但还是有人传染死去。
如此来看,高二哥的人,报酬比官军还要高一些,不过这实在只是大要上,如果细究就会发明,二者的报酬还真欠比如较。官军活动的地区社会布局稳定,物质运送便利,出产也未遭到粉碎,那银子的采办才气就强,而高二哥固然开出饷银,但因为百废待兴,物质匮乏形成物价飞涨,士卒到手的银子,实在也买不到多少东西。
次日凌晨,天方才亮,高义欢便将战兵、杂兵和后勤队,全数调集到校场上,对此次亳州之行做了个总结。
上面的人对于拿饷和不拿饷之间的本质辨别,实在并不太清楚,不明白拿饷以后就即是建立了一种左券干系,是他们从流寇向士卒转型的一个关头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