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循环吧,之前都感觉天道深不成测,现在你这么一说,朕就感觉通透了很多,照这么看来,我大明是真的已经走到了绝顶了啊”崇祯叹了口气说道。
“而就现阶段来讲,国度就是这个共鸣的最高详细表现,以是国度所利用的职能,如制定赋税,组建军队,公布法律等,都是为了保护这个共鸣而采纳的手腕,以是当这些手腕不敷以再保持这个共鸣的时候,国度也就随之崩溃了。而从以往的汗青看,这些手腕能够保持的时候最多不过三百年,以是说自秦汉以来,没有三百年还不式微的国度。我朝自太祖至今已有两百七十余年,有此败亡之象,此乃必定之成果,以是说错不必全在陛下”杨玄一口气说了一大通,也不晓得其他三人听明白了没有。
“你的意义我懂了,但是如答应行吗,为甚么千百年来没有人这么做过?”
“陛下您说这话就是本末倒置了,臣先前说过,国度和国度权柄及其背后的政治逻辑都是为了资本的分派来办事的,如果它们达不到这个目标,也就落空了感化,以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向来就没有甚么万世法,用一句乡间俚语来讲就是,不管黑猫白猫,抓得住老鼠就是好猫。”
“不然,天道是甚么,臣不敢妄加测度,不过臣信赖天无绝人之路,贤人也说过,穷则变,变则通。。。”
“陛下不须如此悲观,李闯固然占据了都城,但我大明另有江南半壁国土,何尝没有复兴之日,何况臣觉得,屡战屡胜当然可喜,但能做到屡败屡战也犹为可敬,何况贤人也说过,贵身觉得天下,事情还没有到万劫不复之境地,何必做如此低沉之论调。”
“好一个屡败屡战,但时危如此,安能复活乎?”崇祯听闻他果断的语气,心中也不由为之一振,暗想此子为人沉稳,辞吐有度,品性刚毅而见地不凡,多加历练不失为宰辅之才。依他所言,或许大明真的复兴有望,只可惜时不我待,恨不能早二十年而听此言。
“但是为甚么汗青上的变法和鼎新却少有胜利的?”崇祯顺着他的思路问道。
“不然,臣刚才所言历代变法,皆是以资本的分派为首要,即在总的资本稳定的环境下,剥夺富者的资本停止再分派,即所谓的劫富济贫。但是我们另有别的的路可走,比如说一小我有一亩地,在天然状况下,所出产的粮食只能赡养他一小我,厥后他取了老婆,两小我就要辛苦的劳作才气有充足的粮食,然后他们有了孩子,两小我辛苦的劳作也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了,因而他学会了一小我用牛耕地,用镰刀收割,而他的老婆便能够在家纺纱织布,用布匹去调换粮食,如许一样的一亩地,本来只能赡养一小我,现在却能够赡养三小我了。”
“哼”崇祯听了这话,仿佛与本身向来的熟谙相悖,故意要辩驳他,不过又感觉貌似是这个事理,继而忿忿的回了一句。
“那你如许说不是有违贤人之道?”
沉默了一会,崇祯瞥见杨玄站在中间不再言语,不由得又叹了口气说道“纵使你说的都有事理,但是眼下李闯已经占据了北都城,我大明已经危在朝夕了,即便你杨玄天纵奇才,现在恐怕也回天乏力了吧。”
“臣刚才说过资本的集合和小我的需求之间是冲突的,而我们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