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娘实是欣喜,未推测这一日来得如此轻易。心中未免感激叔父带来,今后每日上午随夫人在偏厅理事。听得几日,也垂垂学了些个章程,噜苏事情也能措置安妥了。每日午后,仍往张氏房中做本身针线。
老夫人倒是有些不满,本身仅剩的一个儿子,现在自那繁华京都迁来小小清平县,只为尽孝。却只赁个屋子与他住,又不是旁支亲戚来投奔,实是不敷尊敬。何如长媳单身撑起这个家,又一贯孝敬,却不好挑得刺儿,嘴里嘟哝两声也就罢了。
容娘见徐夫人似是有顾虑,心中实是猎奇。然长辈之事不好探听,想了想,道:“现在城中有很多人倒是赁了屋子来住哩,莫若我们也去赁个屋子,临时请叔父先住着。”
容娘便抬了头问道:“如何,可有甚事?”
徐夫人合了眼睛,随了容娘手劲悄悄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