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元一颗心“怦怦”直跳,好似要从胸腔中跳出来般,口干舌燥道:“是…我会娶你的,我本日便会差人回家禀告爹爹,让他寻媒人来,乖杨儿,你总算想通啦?”
说罢,他回身便走,可方才走出几步,忽又停了下来。
陆靖元皱眉道:“这是一班甚么狗东西,不识汲引。”
“嘿嘿,我如果能归去,这件事能和老黑,狗子,大胖他们吹上一辈子。”
陆靖元却觉得是小玲同阳宝告状了,可谁知翻开门后,却发明阳宝一手拿着一封手札,另一手提着一只囊鼓鼓的荷包,道:“哦,我是来同你们说一声,我要出去寻小二,他大哥差人寄回家书和家用来了,我得给他送去。”
阳宝“哦”的一声,道:“大略是岳大哥还不晓得新家住处罢,小二本日出去置地去了,没来府上做工。”说罢,他又望着陆靖元道:“陆衙内,我们请来那伙工匠徒弟,可要等急了,你们还没商奉迎么,我可要走了。”
便道:“阳宝,明天家里这么忙,你先去号召那些工匠,把东西先放我这里存放,等小二哥返来了,再给他也不迟呀。”
“岳飞?”苏杨儿闻言一惊,顿时站了起来,问道:“阳宝,是岳飞寄的么?”
苏杨儿见到他这份神情,心下冷哼:“公然如此,这只发情的疯狗,就是打他,他不走,但只要抛根骨头给他,他便舔个不断,哼,早知如此,当初我便不该怜悯他,狠狠的戏弄他,玩弄他的豪情。”
当下她笑容稳定,道:“夫君,你快去罢,杨儿已经是你的人了,又有甚么想不通的呢,家里的闲事要紧,杨儿想修粮仓玩呢,夫君不肯意帮我了么?”
阳宝征道:“小娘子,这是岳大哥寄给小二的,您想做甚么?”
见到他兴仓促的模样,苏杨儿胃部翻江倒海,几欲作呕,忙跑到妆架旁,把他亲过的那只玉手洗了又洗,足足洗上数遍后,才神情冲动的走向了桌上岳飞的那封手札。
陆靖元忙不迭点头道:“我……我当然情愿,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