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元看清三人边幅,不惊反喜,叫道:“俞叔叔,殷叔叔,吴叔叔,你们如何到这儿来啦?”俞观泰大笑声中,起家施礼,道:“世子爷,瞧来你这些日子身处北国,拳脚工夫怠慢了很多呀,天辛你两位叔叔留手,不然我兄弟三人可就铸成大错了。”
几人闻言,互望一眼,俞观泰心想:“世子爷生性多疑,岳飞明显是他所保举的,现在却又说人家并无半点真材实料,他远在宜兴,又如何得知这些事情?”
陆靖元听的诧异,诘问道:“可惜甚么?”
俞观泰道:“那天然是不大欢畅了,不过老相公一贯结实,世子爷毋须挂记,我们兄弟三人此次来,一是受夫人之命,给世子爷你送一样东西,二是受人所托,顺道为他家人送些东西,只是没想到来了三日,直至本日才侯到世子爷你。”
“杨……杨儿,你如何在这里?”
是以当听他问起,语气中颇带有指责之意,陆靖元一时不好答他。只摇了点头,轻叹一声,道:“唉,说来话长,我此次南下,所受摧辱实在不小,说来好笑,不提也罢,是我爹爹叫三位徒弟来的吗?”
分歧于俞观泰,殷、吴二人习武成痴,三言两语不离拳脚。
吴永峰皱眉道:“既然躲不开,当场滚蛋是对的,可世子爷你不该只滚那么远,你该就势滚到门外去,这屋子巴掌大小,这如果在疆场上,我手中有长枪长矛,这么一刺,世子爷你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我老吴手里了。”
“砰”的一声,陆靖元径直排闼而入,这动静甚大,顿时将床上之人惊醒。
不待他将话说完,陆靖元眉头一挑,道:“本来岳飞那封家书和钱是你们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