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杨儿仓猝依言丢掉了手里的鹞子,道:“两位差爷,小的真的只是来问路的。”
杨谷笑了笑,蹲到苏杨儿身边,问道:“还能走路么?”
模糊闻声有人丁呼:“大爷,二爷,你们总算来了。”
听到这里,那年长之人俄然插进话来:“此等小事,你去衙门寻当值的小吏便可,他们自会理睬,杨谷,程明台还在等我们过审哪,莫要再多事!”说罢,回身即走,那名为杨谷的年青人也只好仓猝跟上。
那持刀之人点了点头,道:“我瞧也是,不是空子没这么听话。”说罢,收了长刀。
她救民气切,赶紧取出两锭银块,冲上前去道:“两位差爷,小的是外埠人,不晓得常州衙门在哪,两位可否行个便利,直接带小的去牢房罢,这是小小敬意,请两位收下。”
苏杨儿忙不迭点头道:“是,是,想去探监。”
那人摇了点头,道:“你老是妇人之仁,绑了罢。”
苏杨儿将他们的对话听在耳中,早就吓的魂不附体,再加上小腹阵阵剧痛,那是女人最为荏弱之处,自是疼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哪另有回话的力量?
苏杨儿仓猝解释道:“没……没有鬼鬼祟祟,只是两位差大哥走的太快,小的实在跟不上,又没想到两位差大哥这么贤明神武,明察秋毫,早就……早就发明了小的,真是耳……耳聪目明,洞,洞若……”
此话一出,那二人皆是一怔,随即那年长之人厉声道:“干吗要把嗓子咳哑?”
说着,拦腰抱起她来,扛在了肩头,苏杨儿身子柔若无骨,杨谷这么一扛,肩头竟不下沉,好似抱了一团氛围,而触手之处又柔腻非常,当即耸鼻往她身上悄悄一嗅,如兰体香劈面而来,脚步不由得为之一滞。
那人见状皱眉问道:“杨谷,你又在磨蹭甚么?”
那两人见状互望了一眼,此中看起来较为年长的一人,右手已然按在了腰刀上,向前几步,大声喊道:“让你回身回话,你咳甚么?”
苏杨儿见状一惊,此人虽对她说了体例,却没有指明门路,此时天气已晚,再去找人扣问衙门地点,又哪还来得及?
“哄小孩呢!”此人当即抽出长刀指向她,喝道:“把手里的东西丢了!”
这两人张口便来,明显并非普通衙役,可苏杨儿全然不懂这些,浑然不知该如何回话,直将嗓子咳的生疼后,才沙哑着声音道:“我……我是来问路的。”
“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