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元生于世家,当然也是自小读过圣贤书的人,也晓得绝壁勒马,转头是岸的事理,这两日来他不知对本身说了多少次:“陆靖元啊陆靖元,你沉迷女色,自误误人。”
说罢,他又望向那几根香烛,问道:“大师,那这些香烛又是何物?”
屋外初月斜照,屋内轻风不起,陆靖元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几样物事,倘若凭这三只瓶瓶罐罐与几只香烛,便能令苏杨儿心甘甘心投怀送抱,那也太简朴不过了。
鸠思延道:“不会如何,最多昏倒罢了,既然陆施主是想令心仪女子心甘甘心奉养,那她若不省人事,未免有失风雅,也有碍施主行乐,更何况这宝散得来不易,今后她若不平管束,衙内大可持续用宝散加以调教,不出数次,保管此女对衙内千依百顺…”
这时鸠思延拿起此中一只瓷瓶,说道:“此物名为明禅散,取淫羊藿、肉苁蓉、大黄麻三味主料,辅以乾香、巅茄、石南花,为小寺明妃入禅时所用,明妃饵服之,可见心明性,动情奉养佛祖,但每次只可服两甲,不成多用。”
屋外初月斜照,屋内轻风不起,陆靖元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几样物事,倘若凭这三只瓶瓶罐罐与几只香烛,便能令苏杨儿心甘甘心投怀送抱,那也太简朴不过了。
陆靖元倒也不傻,他也听出了这几样东西流露着古怪,且一方面他矜持血气方刚,年青力壮,不屑利用那阿育膏与同欢丸,另一方面心下又悄悄起疑,深思:“这些东西光听配便利知来之不易,这老衲人当真只为了一顿酒便肯如许帮我?”
鸠思延固然将药效说的恍惚,可陆靖远晓得这明禅散恐怕便是贩子传闻中的春药了,他平生从未想过对哪个女子用这类下九流的手腕,可这时却又忍不住将它接了过来,问道:“倘若用多了,会如何?”
听到这话,陆靖元神采微变,虽发觉出了古怪,可却如何都不舍得将手中的明禅散放下,心想:“杨儿辱我在先,我如不消些非常手腕,她便不知女子本份!”
听到这话,陆靖元顿时一阵口干舌燥,仿佛已经看到了苏杨儿在他身下柔情绰态,媚于说话的模样来,在贰心目中曾无数次恍惚梦到苏杨儿在床第间发骚发浪,与他讨欢,用柔滑身子经心奉养的模样,可从未有哪次如面前这般清楚,似是唾手可得。
鸠思延面不改色,道:“陆施主此话好生奇特,明显是陆施主恳求老衲在先,何况老衲也早与施主说了然,这见心明性地外物外法老衲用得,施主一定用得,倘若施主不信赖老衲,便请将手中的宝药还回吧。”
便在他淫心肆起之际,又听鸠思延说道:“这两瓶,一瓶名为阿育膏,取天竺参、喜来芝、芥子油三味主料,涂于扬根之上,可保衙内精魂不泄,必令那女子对衙内念念不忘;另一瓶名为同欢丸,取肉桂、菖蒲根、蛇王血三味主料,用时含舌抵入女子下阴,管束她瘙痒难耐,一心渴求衙内心疼。”
鸠思延摇了点头,道:“衙内既然不消阿育膏、同欢丸,那这香烛也无用了。”
鸠思延点了点头,道:“阿弥陀佛,能与小友这般青年才俊结下良缘,老衲亦深感幸运,那老衲便静候衙内佳音了…”
紧接着,又问道:“另有这明禅散,果然有您所说的那般奇效?”
听到这话,陆靖元神采微变,虽发觉出了古怪,可却如何都不舍得将手中的明禅散放下,心想:“杨儿辱我在先,我如不消些非常手腕,她便不知女子本份!”
陆靖元大是欢畅,道:“如能成事,陆某自不会健忘大师彻夜恩情。”
鸠思延这老番僧,看似道貌岸然,倒是个玩弄女人的妙手,倘若苏杨儿在此听到这三瓶药的服从,她当即便会明白,这清楚就是毒品、印度神油和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