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婧长得随她爹严大老爷,长得俊朗豪气,实在便是女生男相,这个样貌长在女子身上确切稍显刚硬。固然文静娴雅,然在面貌上确切比不上其他两个女儿。幸亏这孩子自幼便是有主张的,没因着面貌之事儿钻牛角尖,在女学里虽不能说样样拔尖,倒也拿得脱手。
严妧随便嗯了一声,便低头看向娘亲怀里的宝宝,见幺妹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也看着她,严妧伸脱手指悄悄戳了戳小妹的面庞,笑说道:“娘,小妹的皮肤好软哟,比煜瑄还好玩儿,咯咯……”
瞿氏统共育有五子四女,儿子们的教养自有他们爹爹操心,对四个女儿,长女严婧最得瞿氏看重,二女儿严妧让她最头痛,三女儿严妘才六岁,上头又有严婧这个长女做表率,固然年纪还小,也跟她姐姐普通,小小年纪也是个文静的性子,倒是让瞿氏很放心。至于最小的严妍,年纪尚小,这会儿子还不消操心。
二娘子严妧,时年九岁,是瞿氏与严二老爷的长女,脾气不像婧姐那般文静娴雅,全部一地痞猴儿似的,偏嘴巴甜得很,哄得几个爹爹对她心疼非常,瞿氏常常要管束,便有三个男人护着,瞿氏是又气又无法,也就跟着她了。
严婧神采微微泛红,微不成支的点了点头。瞿氏又说了些话,便有些困乏了,摆摆手让长女先回院子里。
严婧说道:“娘,我已经跟院里徒弟说了,今后我便不去女学了。”
严妧刺溜一下子从床高低来,戴妈妈上前来给她把衣裳清算安妥,瞿氏道:“让茉莉和冬梅在中间好生服侍,可别摔着了。”这话音还未落下,二丫头早跑了个没影儿,瞿氏也不由叹了口气。
因二女儿性子暴躁,瞿氏为了让妧儿今后成为为文静高雅的女子但是费了很多心机,厥后还是听了婧儿的建议,规定每日定要写满五篇大字才准予她出院子玩耍,这才稍稍拘束住她的性子来。
戴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去打起碧青色的门帘,只见一个穿戴鹅黄襦裙,外罩桃红色半袖,梳着丱发的小女人出去,她的脸因为奔驰显得红十足的,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进了里间,直接就脱了鞋子爬到床上,献宝似地将手里的东西递到瞿氏面前,一边说道:“娘,这五篇大字儿写完了,娘是不是能够让儿出去玩儿了。”
瞿氏接过描本细细翻看起来,固然行笔另有些稍显混乱,但比起最开端已经好了很多,瞿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本日且就饶了你,今后这字儿如果还写得这般没长进,潦草率草,为娘定要奉告你爹,让他好生管束你。”
严研固然还是婴儿,这逗弄本身的虽说是这个身材的亲姐姐,到底内心不爽,小身子扭呀扭,小嘴一撇,目睹着就要哭了。严妧赶快收回击,恐怕弄哭了小妹,惹了娘亲叱骂。
严婧道:“娘,儿这般考量也是思虑过了。女学我已经念了六年,虽说不上门门精通,可也拿得脱手。现在我再持续学,也不过是混日子罢了,还不如早些回家,跟母亲多学点管家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