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十年,太子初识人事,馋上官氏美色,因家教严苛,不敢明言于父母。夜入上官氏房中行淫,顿时风而死。
义纵亦被外放定襄令,整肃边地。义纵到任便斩定襄四百有罪之人,令豪强失胆,定襄在短时候内便大治。边民为其立生祠,朝中有人以此告义纵,义纵乃又改迁南阳郡。到任后破先王苛吏宁立室,均其田与郡中无地者,南阳吏民皆畏服,其他朱门多举家搬家,逃离南阳。
数今后,闻帝德仍强留文君,不准其还家,义姁怒而突入芙蓉殿,呵叱帝德。帝德惭愧,任凭义姁救走文君。甘后闻讯,令人于宫门内截回卓文君,将之奥妙安设于本身所居之椒房殿,召卓天孙入宫开导其女。
帝进自幼习剑,所学甚精,所食甚珍,后发先至,以佩剑缴病已之兵。
统统文书循成制,卓文君在传旨寺人言语引诱下,亦护送婢女卫氏入宫。
一百多年后,汉室式微,羌胡犯境三辅,因夜晚天降陨石而啸营,为汉军所败。
有女义姁擅医术,幸被召入宫中,医窦漪房。窦漪房病故后,司马德纳义姁,拔其弟义纵,不久外放其于上党郡。义纵履任后的第一次政绩考举便为当时冠,帝德正苦于许、甘、薄、窦相争于朝堂,立新后之请络绎不断,遂又升义纵为洛京令,以塞权贵之口。
甘后闻之,无言而为帝掩,暂不介良家女。宫女报于义姁,义姁深觉得耻。
在许氏、薄氏援助下,窦广国兄弟失势,窦漪房堂兄之子窦婴,因平叛军功封魏其侯,出任大将军,接掌窦氏权益。窦漪房欺许负年长,静待之。
司马德因痴迷古籍,自幼便师于许负,深得太皇太后宠嬖,自小便被灌输需防备太后窦漪房。其一继位,便无端夺职窦婴,在三朝元老御史大夫冯唐帮部下,以妻兄甘广为大将军,夺窦氏权。老秦人阔别数十载,复掌帝国军权。
又一年,压窦漪房多年的薄姬猝死,窦漪房以皇太后位始得监国权,滥权,为帝启与薄皇后所厌。
甘广掌权后,因同名故,恶边将李广。帝德痴迷古籍,对热中西征、北伐的甘广愈发讨厌,故顺水推舟准窦漪房遗言,废甘后,罢甘广。
甘晟无才,此举很快为众贵胄所知。知者俱不谋而合,送良家子于甘晟。义纵亦知,苦不能止。帝德又纳数女,但均无能如义姁般,长专帝宠者。
甘氏复位后,见兄长敌匈奴无奇功,而义纵理政见效敏捷,恐又被废。因而授意其弟甘晟,为帝德寻良姝。
因上官氏滥权,殷商初具乱象。
薄皇后因无所出,恐重蹈张嫣复辙,秘令赴秘陵娲皇庙终老的先帝姬妾请许负。
次年,宫中传讯,上官氏产一男婴,满朝文武大家自危。未及旬月,此子夭,霍光促进其女霍成君为婕妤。
义姁受冷后,诸贵胄胆气复壮。不但接连不竭诬告义纵,还通同宫中人,尽杀义姁后代。文君欲将接连丧子本相告于帝德,却苦于卓天孙亦为主谋之一而不忍。
司马相如大喜,仓猝清算行囊,月内便在家奴保护下离洛。相如走后,府中有婢子孕,卓文君问后,乃寻其父商讨。卓天孙逢此文信侯之机,着文君先收拢婢子忠心。拖至不能拖时,才通过甘晟报于甘皇后。
卫氏以查举之功,进封皇后。当年让她得以进宫的女婴,因少伴文君摆布,深得帝宠,代替文君成为帝德研读古籍的书友。卫氏所生之宗子也子凭母贵,以诸嫡子长故被立为太子。
终究司马相如舍得一身剐,作《长门赋》,亲献于帝德。德大怒,立判司马相如腐刑。后经司马迁劝说,又逢匈奴寇边,李广上疏求援。帝德感念多年伉俪之情,复立甘氏为后,拜甘广为大司马,辅大将军窦婴北击匈奴,老秦人参军热忱复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