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晟无才,此举很快为众贵胄所知。知者俱不谋而合,送良家子于甘晟。义纵亦知,苦不能止。帝德又纳数女,但均无能如义姁般,长专帝宠者。
义纵亦被外放定襄令,整肃边地。义纵到任便斩定襄四百有罪之人,令豪强失胆,定襄在短时候内便大治。边民为其立生祠,朝中有人以此告义纵,义纵乃又改迁南阳郡。到任后破先王苛吏宁立室,均其田与郡中无地者,南阳吏民皆畏服,其他朱门多举家搬家,逃离南阳。
窦漪房宗子启甚聪明,兼又妻薄氏女,太后属意其为太子。朝中吕姓虚候中有人聚谋暗害启,未履,皇后张嫣闻之,遣庶兄张侈、张寿诛杀诸吕,为薄姬所喜。及张嫣产子,国本之争中断。
进有野王风采,自幼好剑,少时离家为游侠,无媒而妻女侠王氏,惹笑帝德。佳耦二人同被秘卫抓回洛京,不久,进被立为储君。
帝进恐生内哄,又顾忌霍氏兄弟权势,急召宗正司马翎,将本身埋没多年的奥妙和盘托出。
薄皇后早逝,德之生母栗姬业已因宫斗失利,郁郁而终。皇太后之位悬空,窦漪房持续监国。
数年后,霍氏兄弟一外一内,如昔日蒙恬、蒙毅普通,权倾帝国。霍家姻亲上官安眼红其权势,遂压服卫长公主之夫,陈馀之嗣,万户侯陈庆,使其请卫长公主出面,置上官安六岁的女儿,入宫伴太子摆布。
九州除了大了些,又变得和秦末一样,十八路诸侯争天下,户籍锐减。
刘秀故仿先祖,弃洛京而都长安。派兵寻觅秘陵,军士回报陵墓与两座古刹俱不成寻。
光身后,霍昭仪因毒杀许皇后问罪,霍氏满门抄斩。上官皇后始报父仇,独享后位。
张嫣自幼得母舅宠嬖,本性纯良,兼亲兄少,无所求。薄氏外戚欲取许、甘二家之权,因平叛事暂压。
后窦漪房患眼疾,祖孙遂和解,德常为窦漪房诵书。数年后,窦氏在帝德伴随下病逝。
进登帝位后,虽勉立王氏为后,但朝中权益仍由薄、卫两家把持,窦氏已因受义姁案连坐式微。
上官安刚因女儿获封婕妤产生的高兴,一扫而空。很多守礼之臣和京内学子,都在奋笔疾书,等着尸谏。
而后数年,文君常住芙蓉殿,与帝德同读古籍,作词写赋。宫外也有一女子,以文君名筹划相如府家务。司马相如虽幸不辱命,胜利说降夜郎王,然总有新事困其于蜀地。耐久独居,不免孤寂,遂行文一封问妻:”可纳妾否?“
司马德因痴迷古籍,自幼便师于许负,深得太皇太后宠嬖,自小便被灌输需防备太后窦漪房。其一继位,便无端夺职窦婴,在三朝元老御史大夫冯唐帮部下,以妻兄甘广为大将军,夺窦氏权。老秦人阔别数十载,复掌帝国军权。
帝进自幼习剑,所学甚精,所食甚珍,后发先至,以佩剑缴病已之兵。
统统文书循成制,卓文君在传旨寺人言语引诱下,亦护送婢女卫氏入宫。
数今后,帝德又命人寻由召卓文君入宫,甘后始献文君于德。帝德发觉所爱已不再寻死,得知是甘氏功,大赞其气度,也因此恶义姁善妒,渐远义姁。
无人制肘的司马德热中于编修古籍,皇族司马迁、司马相如是以获宠。司马迁好友李陵一家三代,亦是以得受重用。李广作为家长,集三代之宠,获封彻侯,食邑九千九百户。
义姁受冷后,诸贵胄胆气复壮。不但接连不竭诬告义纵,还通同宫中人,尽杀义姁后代。文君欲将接连丧子本相告于帝德,却苦于卓天孙亦为主谋之一而不忍。
帝德仍为甘后守丧时,得卫氏告发,怒,以毒杀皇后、女官等罪诛义姁及其族人。此令发后不敷十年,关中乃至中原罕见姓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