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报捷?”
“孙大人,你这是...?”
接着,孙惟中话锋一转,甩了甩马蹄袖,故作怜惜道:“唉!没想到这常日里看似营私守法的何老迈竟然和水匪候麻子等人是一丘之貉,本官真是瞎了眼睛,竟然没有提早发明。”
“快叫他们上船,本官要亲身问话!”
孙维中话说的冠冕堂皇,可内心却暗自欢乐的紧,李克青几天都没了消息,估计十有八九已经被何老迈与候麻子给做掉了,自此今后谷城县就再没有所谓的‘李霸天’了,谷城县还是我孙维中说了算,李克青名下的财产当然也是我孙维中的,传闻李克青另有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本身到时候是不是一并也给收了?
“寻不到李练总,本县也很焦急,但是方才罗千总也说了,这芦苇荡这么大,一时半会儿去哪儿找。”
一名练勇上船认清了孙惟中以后,忙上前抱拳道:“禀报知县大人,小的奉李练总之名前来报捷!”
“咦?这几人莫非是李克青部下的败兵?”
那练勇一抱拳,起家欢乐的得令而去。
二人现在连带着近四百个练勇营的兄弟全都闲的发慌,在船上完整无所事事。
孙知崇会心,忙点头哈腰的嬉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民气隔肚皮,那何老迈是甚么样的人,大人如何会晓得。”
看着满脸充满等候的罗大定和许奇宁,那名练勇便将先前与水匪如何遭受,然后如何击败水匪,打死何老迈的过程说了个大抵,只是李克青事前有过交代,关于俘虏候麻子等部分水匪的事一概省略不谈,只推说颠末练勇们浴血奋战将水匪击溃,并俘虏了很多水匪,美中不敷候麻子等骨干则已经趁乱逃脱。
瞅着越划越近的划子,孙惟中的眼神里透暴露些许迷惑。
芦苇荡的另一侧,杨铁和文启荣正带着别的四百名练勇在江面上驻守,自从参与剿匪这几天以来,貌似全部剿匪的行动就与他们二人不搭边儿,除了最后分兵的时候被要求到此处驻守,就再没有其他的指令传来。
“话虽如此,还是本官失策在先呀!”
孙知崇这么一说,孙惟中这才恍悟过来,心领神会,神采俄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本来哭丧的脸立马就变得笑容逐开,轻咳一声,孙惟中点头道:“此次会剿,李练总居功至伟,当得首功,本县也只是事前帮其出运营策一番罢了,算不得甚么,参与此次剿匪的将士理应按功绩大小一并封赏,待回师以后,本县自当奏明襄阳府为诸位请功。”
像明天如许,半路上就获得了胜利的动静,那是最好不过了,该拿赏钱本身也能拿,还不消上疆场,多好的事儿呀!
间隔李克青的练勇营进入芦苇荡深处已经畴昔了近两天两夜的时候,按理说就算没有发明水匪,也早该返来与其他两路人马汇合,或是派人来报个信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