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中,蔡天泽和纳尔布二人达成共鸣以后,接下来的事儿就轻易了,蔡天泽旋即找了个来由便将还被蒙在鼓里的毛庆给欺诈到了中军大帐,并且擂鼓升账调集全军四品以大将佐入内,账外埋伏了刀斧手,而毛庆的襄阳海军营则被参将庞良骏率军团团围住。
“襄阳海军游击毛庆,暗通贼寇,以偷梁换柱之法将贼人藏于大营,待深夜在营中放火,将我战船、粮草焚毁,我军士卒、辎重损毁无数,按军法当斩罪及家眷!”
毛庆还真是冤枉,这封函件的确是捏造的,且是出自罗大定之手,因为毛庆在罗大定部下为将多年,罗大定为了增加这封信的实在性,还特地仿照了毛庆的笔迹。
猛地一拍桌子,蔡天泽吼怒道:“哼!定是毛庆借外出之机偷梁换柱,将贼人引进大营!”
“纳统领,明人不说暗话,现在帐中就你我两人,我们军中的特工到底是谁,你就明说吧!”
大帐中,蔡天泽天然坐到了帅位,纳尔布和一众将官全数居于两侧,目睹总兵大人和八旗海军统领纳尔布二人神采严厉,搞不清楚产生了甚么事的诸将佐也心知有大事即将产生,全部账内的氛围顿时非常凝重。
带着满腹疑虑,蔡天泽接过函件,上面儿写着毛庆亲启扥等字样,只见信封上的火漆无缺无损,应当是没有被翻开过,拆开信封后,蔡天泽细心读了起来。
“嘶……!”
此次夜袭清军海军大营,摸清了毛庆也在军中,罗大定特地筹办了这封手札,并且随身照顾,并筹算如果本身不幸阵亡,那么这封信定然会落到清军手中,毛庆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到特工一事,纳尔布眉头舒展,严厉说道:“此人和你我也算是熟谙,并且官职不低。”
毛庆情感冲动,哭丧个脸,连连喊冤,要不是摆布按住,怕是早就上前抱住蔡天泽的大腿叫苦不跌了。
与纳尔布相视一眼,蔡天泽旋即号召摆布道:“来呀!把毛庆给我拉出去砍啦!”
“啊!”
毛庆闻言一愣,好半天赋反应过来,惨叫道:“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小的对朝廷对大人忠心耿耿,绝无贰心呐!小的底子没与贼寇有任何勾连,请大人明鉴啊!”
只见信上尽是毛庆和贼首李克青勾搭的谈吐,以及过后如何酬谢等等之言,堪堪看完以后,纳尔布哼哼说道:“哼!这个毛庆公然不是好东西,依我看此贼早就跟李贼勾搭在一起,当初襄阳之战时必定就已经被贼寇拉拢,以后又用心投奔我等获得我们信赖,要不是昨晚我部下的旗丁偶尔发明这封信,毛庆还指不定在我们军中清闲欢愉!”
看毛庆的架式不似作伪,且仅凭一封贼寇身上的函件也并不能完整就认定毛庆就是特工,也许就像毛庆本身所说,这实在就是诽谤计,汗青上的这类戏码可多了去了。
心念及此,蔡天泽心中一发狠,便决定要将毛庆通敌的罪名给坐实了。
不过,最后罗大定因为部下赵四的舍命相救而逃出世天,最后关头,罗大定便将这封手札放在了阵亡的部下身上,后被打扫疆场的清兵发明。
蔡天泽此言一出,全部大帐当中顿时一片哗然,震惊之余,纷繁不敢信赖昨晚贼寇夜袭海军大营竟然是游击毛庆和贼寇勾搭所至。
“你口口声声说这封信不是你写的,是贼人栽赃谗谄,可这信的笔迹与你常日所写一模一样,并且昨日只要你带人出过大营,你们是如何打算的信中可说的清清楚楚,要不是你偷梁换柱,贼人如何能够摸进大营!再说了,我军中除了你是从襄阳投奔而来,其别人都是在武昌当差多年的老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