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拍桌子,蔡天泽吼怒道:“哼!定是毛庆借外出之机偷梁换柱,将贼人引进大营!”
“好个毛庆,枉我如此信重于你,你竟然吃里扒外,与贼人勾搭毁我海军!”
纳尔布持续说道:“我军海军大营戍守可谓严丝合缝、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贼寇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大营放火,若在营中没人策应,底子进不来,再加上昨日全部大营就只要毛庆受命外出,其别人底子压根儿就没出过大营,是以我敢鉴定毛庆就是昨夜大火的祸首祸首!”
蔡天泽这么一说,帐内的其他将佐也感觉总兵大人说的有理,同时也就信了八成,因而纷繁破口痛骂毛庆吃里扒外、通贼,要求将其斩首,以安军心。
“这个狗东西,枉我对他如此信赖,自收编以后一向粮饷不缺,不吝犒赏,没想到竟然是贼寇的特工!”
可蔡天泽却不筹办给毛庆洗白的机遇,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的,这与贼寇勾搭导致贼寇夜袭海军大营的黑锅,他毛庆这回算是背定了,只要把屎盆子往毛庆的头上扣,他蔡天泽才气有那么一丝机遇把本身身上的罪名给洗脱,将大营被袭的任务一部分推委在毛庆身上。
“还敢抵赖,你本身看!”
“蔡总戎,叨教这是何意呀!不是说让下官到大帐有要事商讨吗?您这是…?”
毛庆情感冲动,哭丧个脸,连连喊冤,要不是摆布按住,怕是早就上前抱住蔡天泽的大腿叫苦不跌了。
“你是说贼寇攻占襄阳府时,前来投奔我的襄阳海军游击毛庆?”
“不错,昨夜贼人能顺利摸进海军营夜袭,定有内奸帮手,而此人的怀疑最大。
“毛庆,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敢装胡涂,还不快把你和贼寇勾搭,在我海军大营内放火的活动从实招来!”
毛庆还真是冤枉,这封函件的确是捏造的,且是出自罗大定之手,因为毛庆在罗大定部下为将多年,罗大定为了增加这封信的实在性,还特地仿照了毛庆的笔迹。
被五花大绑的毛庆不明就里的就被绑住押到了大帐中,目睹账内坐满了军中要员,氛围凝重,不由大惊失容,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看,这封信是在昨夜火起以后,在一个死去的贼寇身上发明的!”
毛庆闻言一愣,好半天赋反应过来,惨叫道:“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小的对朝廷对大人忠心耿耿,绝无贰心呐!小的底子没与贼寇有任何勾连,请大人明鉴啊!”
不睬会毛庆鬼哭狼嚎喊冤,摆布将其拖出帐外,跟着一声惨叫,毛庆当场掉了脑袋,跟着一起被砍头的另有毛庆的亲信一共三十多人被杀头,顿时中军大帐外便多了三十多颗血淋淋的人头。210
蔡天泽明显也不是傻子,也明白此中的道道,毛庆到底是不是用心和贼寇勾搭的特工,除了物证以外还需求人证,仅此一封手札的确还不能盖棺定论。
心念及此,蔡天泽心中一发狠,便决定要将毛庆通敌的罪名给坐实了。
襄阳之战毛庆逃窜在先,投奔蔡天泽后又诬告罗大定,将罗大定逼上梁山投了光复军,让一贯以奸佞自夸的罗大定名节尽毁灭。
莫名其妙的毛庆颤颤巍巍的捡起函件,看完以后,神采大变,惨叫道:“不成能!这必定是贼寇捏造的,这是诽谤计呀!冤枉啊!小的冤枉啊!请大人明鉴呀!”
纳尔布沉声道:“毛庆!”
此次夜袭清军海军大营,摸清了毛庆也在军中,罗大定特地筹办了这封手札,并且随身照顾,并筹算如果本身不幸阵亡,那么这封信定然会落到清军手中,毛庆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襄阳海军游击毛庆,暗通贼寇,以偷梁换柱之法将贼人藏于大营,待深夜在营中放火,将我战船、粮草焚毁,我军士卒、辎重损毁无数,按军法当斩罪及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