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中心的一艘大船上,丹江水匪首级候麻子和其部下的亲信谭胜、邓伦二人正站在船面上,迎着缓缓江风,侃侃而谈。
未几,监舍中又只留下叶文泰、唐延敬二人。
候麻子摇点头道:“大将军给我的号令是先去谷城北面的芦苇荡与光复军海军批示使李正杰汇合,而后等大将军军令行事!”
“这襄阳府可没那么轻易拿下,就我们这点人马,到时候碰到襄阳府的海军不被剿了就谢天谢地了,能不能进襄阳府欢愉,还是两说呢!”
“哼!崔志用,你别在那幸灾乐祸,猫哭耗子假慈悲!当年你我二报酬了争襄阳府同知的位置但是闹的不成开交,结下的梁子可不小。这会儿你当上了襄阳知府,我却流浪至厮,你现在内心怕是乐开了花吧!”
李克青何许人也?阵斩襄阳总兵官达色及以下五千精锐官军,收降襄阳知府顾駉,部下精兵无数,还占有了谷城县城,传闻还要打襄阳府,襄阳府的望风而逃,官军吓龟缩在城中不敢反击。这风头的确盖过了身在河南的白莲天王刘松,刘松那但是屡败官军,部下人马不下数万,当今各路义兵的首级人物。
随即,崔志用一脸赔笑,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调侃叶文泰道:“叶兄,这襄阳府的大牢还住的风俗与否?这几日李贼围城,崔某公事繁忙得空前来看望,不知年兄竟然被这些狱卒安排在这非人住的处所,真是失敬失敬啊!”
候麻子瞧见灯光的信号以后,大喜过望,遵循先前的商定,这灯光信号恰是海军批示使李正杰派人前来策应本身。
不过,作为具有远弘愿向的丹江水匪候麻子来讲,并不满足于一辈子待在本身那一亩三分地上浑浑噩噩的做个山大王。
言罢,候麻子这边也跟江中的划子收回一样的信号。不一会儿,火线江中的划子便加快朝候麻子船队靠了过来,划子上的光复军海军百户王二虎上船与候麻子相互确认身份无误以后,便领着候麻子的船队缓缓驶进了不远处的芦苇丛中。
谭胜眼尖,远远的就发明江中俄然呈现了一艘划子,船上的灯笼遵循必然的规律忽明忽暗的打着灯光。
“大哥,我们这票干的可真够大呀!襄阳城里的富商、大户可很多,宅子都是三进三出,粮食、银子几辈子都吃不完、花不完。传闻大户人家的闺女、媳妇都长的跟仙女儿似的,国色天香。还记得前几年,和几个兄弟在临江边上的画舫、酒楼听着小曲儿,喝着小酒,那滋味别提多痛快啦!等我们跟着大将军进了城,想想就觉着清闲欢愉!”
候麻子现在气定神闲,眺望着远方波光粼粼、宽广浩大的江面,很有一番舍我其谁的豪气。
就在光复军兵临襄阳城下时,丹江至谷城的江面上,六十多艘武装大小赶缯船和舢板呈现在宽广的江面上,此中一艘最大的战船上,吊挂着两面庞大的旗号。
百户邓伦这会儿一边儿唾沫横飞的说着襄阳府如何如何繁华,嘴里还一边儿留着哈喇子,一脸脸的神驰之情。
“好啦!都别说了,不管如何样,我们现在已经是大将军部下的海军啦!是反清复汉的豪杰,这如何打襄阳,大将军自有安排,就算不能进襄阳城欢愉,如何也比缩在丹江里被官军...不,鞑子剿除要强,如果然能混出个一方六合来,也不枉身为大丈夫来人间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