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是一怔,但随后又有种诡异的豁然——先前小师弟和师尊的干系尚未公布时,她们两人就在桃花苑中见太小师弟与师尊拥吻的景象了,想来她们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更何况现在师尊和小师弟已经合了仙籍,就差个合籍大典了,仙侣之间耐不孤单恩爱一下也是很常见的事嘛。
青莺青鸢看云采夜都下床了,但烛渊还还是半躺坐在床上没有下来,就有些奇特地问道:“师尊,小师弟……”
云采夜一愣,问道:“这如何不算?”
小门徒常日里的吻哪有方才阿谁吻平平收敛?他向来又舔又咬把兽类的做派弄到极致。
不是他不承情,而是和青年在一起这么久了,早就摸清了他的套路——此人就是个门徒控!
烛渊反问他道:“我平时都是如许亲师尊的吗?”
烛渊闻言便直接撩开了青年的外衫,伸进他衣裳里去隔着中衣在青年腰间的敏.感处揉了揉:“如许才算不得禁欲。”
两人甚么事都干过了,闻言云采夜也不扭捏,当即低下头在烛渊唇上压了一下。烛渊还没来得及回味柔嫩的触感,青年就把头抬了起来。
这下轮到云采夜难堪了。
但这姿式远远一看,会让人曲解为是青年“饥渴难耐”主动压到男人身上索吻。
“渍渍”地水声逐步在喧闹的室内响起,除了两人垂垂减轻的**声,便只能微微听到苑里的红鲤浮出水面,又俄然吃惊般猛地扎进水里,只留红纱状的尾鳍拍打出的水花声。
云采夜被他揉得一颤,立时从床上坐了起来,让男人的手从本身衣衫中滑出。烛渊半举动手,唇角微勾,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笑笑地看着云采夜。
“喔……”青莺脸都不红一下,比云采夜看上去还安然,“那就好那就好……”
云采夜耳廓微红,移开眼神道:“你有伤在身,该当禁欲些才好。”
云采夜听到这,才发明青鸢和青莺觉得烛渊受的上是脸和脖颈处那些烧焦的血痂,便将开口烛渊将烛渊身材只剩森森白骨一事扼要说了一下。
云采夜转头看了烛渊一眼,说道:“你小师弟受了伤,比我还要严峻,我让他在床上躺着疗养。”
青莺把碗收起,答道:“这是歩医上仙亲手为师尊熬的呢。歩医上仙一向挂念着师尊的伤势,是以这药一出炉子就赶快给师尊送过来了,还叮咛我和师姐必然要亲身送到你手上。”
“啊?”青莺愣了愣,直白道,“我说小师弟上面好得很啊。”
云采夜听了他的话后哑然发笑:“甚么欠不欠的,这话说得好见外。”
“……师尊,先喝药吧。”青莺和青鸢平静自如地进屋,把药碗放在圆桌上,还知心肠合上了水云阁卧房的门,垂眉敛目地站在一旁,一脸“我甚么都没瞥见”的神采。
</script>烛渊听到云采夜这话,反倒有些不欢畅。
青鸢感喟道:“小师弟也是天真了一些,脸上的伤那么较着,如何能够瞒得过师尊?”
而云采夜听到门边传来的脚步声后便猛地展开了眼睛,扒开烛渊缠住他腰身的手就站了起来,用袖子冒死擦着唇角的水迹。因行动过分卤莽,那双本就被舔咬得嫣红的唇瓣变得更加红肿。
他轻嗤一声道:“这算甚么亲吻。”
烛渊抬手揽住青年的腰,将他往本身身上压了压。云采夜俄然被他一扯,脚下不稳,当即朝床上的人倒去,但云采夜心中顾忌着小门徒身上的伤,赶紧伸出左手肘撑在他脑侧,不让本身完整压到他身上去。
不但控他本身,还控他师兄师姐。只要他们随便撒下娇,不管是摘星星还是捞玉轮,青年都只会不痛不痒地训他们两句,然后就任劳任怨地跑到天涯抓星星捞玉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