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身带人,将昨夜守城的军士,十足缉拿入狱,严加审判!”
“哼!将他关进东厂,奉告裴胜,存亡非论,务必严加审判!”
嗨!一时慌乱,说错话了!
的确匪夷所思,滑天下之大稽!
“喏——”
“是。末将领命!”
“是。”
没等慕容澈平复好表情,宣武帝提着刀,气势汹汹地就冲了出来,“孝子!你敢闯宫?你要造反不成?”
慕容澈立即躬身,“回父皇,事发俄然,万分危急下,儿臣不得不立即带领五城兵马司弹压流民,访拿肇事者。”
“父皇,这些日子,烟烟本就因着身上的伤,心境不佳……如果看到儿臣身上受了伤,于您于我,都是费事!”
“很好!务必在王妃发明前,尽快把事情妥当处理了!”
慕容澈刚动员部下行至皇宫门外,徐免就策马追了过来,他利落地翻身上马,行至慕容澈身前,抱拳道,“启禀王爷,娘娘用过膳,也服了药,已经睡下了!”
慕容澈站在离他两丈远的处所,一脸正色,扬声道,“父皇,儿臣方才甚么都没看到……”
阿谁……到底要不要拿下陵王殿下?哪怕抓不住,只是做做模样?
“你有太子金宝,沈南烟手里有好几个金牌,更有朕亲赐的宝刀……”
“王爷,济世堂那些流民如何办?牢里也关不下那么多人啊?”徐免问。
甫一听到天子传他,他浑身一紧,不等回声,‘嗖’地超出门槛,直奔文德殿。
宣武帝脚步渐慢,笑话,他是天子,还能怕个黄毛丫头不成?
“孝子!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朕打你,你竟敢躲?”
“是。”慕容澈躬身,“儿臣谢过父皇。”
“回皇上,是汉王妃在城外搭设粥棚,用霉米下锅,导致多量流民腹泻……更有体弱者乃至丢了性命,乃至于民怨四起,万民发急。”
“金陵城的治安,本就归京兆府和五城兵马司卖力,传朕旨意,五个兵马批示司,加上京兆府尹秦峥旭,十足撤职,交由大理寺查办……”
“退下吧!”宣武帝回身,边挪着小步往文德殿走,边道,“朕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