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女人到底想干吗?她再不济,也是金国嫡出的公主!
现在他们成心与大晟交好,就算摄政王看不上他们公主,可三公主代表的毕竟是大金国,怎能被戋戋一个后宅妇人如此摧辱?
他们金国国力是不如大晟几国,但也绝对不是垫底儿的!
在场的几十名文武官员顿时就火了,回身瞪眼金国的那几个地痞。
慕容澈非常嫌弃地将那金国公主的断手踢到世人面前,语气冷得能淬冰,“这手上的指环,就是证据!”
七八个金国使臣齐齐跪在两丈外,七嘴八舌地发问。
“那你直接跟本妃说啊?本妃一贯喜好成人之美!”
听到此处,那金国公主身子一软,已然瘫坐在地,她谨慎翼翼地去瞄慕容澈的神采,却对上了他那双阴鸷无温的眸。
看着面前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脸,沈南烟一秒收起笑容,握紧拳头,卯足力量砸了上去。
本来,真如探子所说,贰心中真的只要摄政王妃一人!
“咣!”
习雍看着沈南烟受伤的右手,太阳穴突突直跳,“岂有此理!你们金国到底是来和谈的?还是来搞暗害的?”
“公主殿下伤得重否?”
“有没有很等候?嗯?”沈南烟将尾音拖得很长,配着那三分戏弄,七分讽刺的眼神,竟让那金国公主感到不寒而栗。
以蔡京为首的一众大臣极其沉着,不慌不忙。
转眸看向沈南烟,见她面色惨白如纸,唇上赤色全无,大臣们内心顿时不安起来。
“重则,本妃就是粉碎两国邦交的无知妇人,保不齐你的摄政王还会措置本妃,还能顾恤于你?”
“你们想要证据?”慕容澈顿时上前,阴鸷的眸子,冷然扫过周遭世人,“好!那本王就给你们证据!”
“……”
“是!”
“你是不是本觉得,在剧痛之下,本妃要么会推开你,要么会打你一巴掌,如许你就能在世人面前装荏弱卖不幸了?”
“啊——”
“有谁瞥见我金国公主伤人了?证据呢?”
“如何弄的?”沈南烟俄然笑了,满面讽刺,“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后宫的把戏,王爷看得还少吗?”
“你,你想要做甚么?”金国公主满眼惊惧,吓得话都说倒霉索了。
“统统人就会觉得,我沈南烟是个刁妇,是个泼妇?如许一来,轻则,能给本妃扣个善妒的帽子……”
想到那些个想要和亲的邻国公主们,整日不是缠着安王,就是想方设法地靠近摄政王……
见血珠顺着沈南烟的指尖滴滴答答地往下落,都快连成线了,将雪地越染越红,有大臣急声冲一旁的公公喊道:
“三公主?”
“啊!”
金国公主痛叫一声,狠狠摔在地上,张嘴便是一口血喷涌在地,沈南烟这一拳实在不轻,将她牙齿都打落了几颗。
看到他乌青的神采,另有那漫出眼底的杀意,那金国公主顿时惊骇到了顶点!
她们有的被吓得目瞪口呆连连后退,有的被吓得紧紧捂着本身的嘴巴,不断地掉眼泪……
金国使团刹时温馨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统统,有人乃至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金国使臣连续起家,有吹胡子瞪眼儿的,有捋胳膊挽袖子的,有掐腰抻脖子的……的确洋相尽出。
随行的两个金国侍女仓猝上前,不等靠近,便被流萤两脚踹翻在地,转动不得!
“你们金国公主伤我朝皇妃在先,我们皇妃不反击,莫非任由你们随便欺辱吗?”
美眸流转,余光瞥着那群离他们越来越近的人,沈南烟含笑望着她,语带挖苦,“来者是客,天然是成全你啊!”
丞相蔡京当即开口,“怪不得我们摄政王和皇妃有如此反应,这如果在上面淬了毒,岂不是能够杀人于无形?”
“公主殿下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