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君赫远远看了眼沈南烟,推开中间几人,亲身上前将那断手捡了起来,“呦!果不其然,这指环上的暗器做得还真是精美!”
“啊!”
“那你直接跟本妃说啊?本妃一贯喜好成人之美!”
“啊——”
“你是不是本觉得,在剧痛之下,本妃要么会推开你,要么会打你一巴掌,如许你就能在世人面前装荏弱卖不幸了?”
随行的两个金国侍女仓猝上前,不等靠近,便被流萤两脚踹翻在地,转动不得!
美眸流转,余光瞥着那群离他们越来越近的人,沈南烟含笑望着她,语带挖苦,“来者是客,天然是成全你啊!”
“……”
“是!”
“重则,本妃就是粉碎两国邦交的无知妇人,保不齐你的摄政王还会措置本妃,还能顾恤于你?”
“岂有此理!这就是你们泱泱大国的待客之道吗?”
“你们金国公主伤我朝皇妃在先,我们皇妃不反击,莫非任由你们随便欺辱吗?”
七八个金国使臣齐齐跪在两丈外,七嘴八舌地发问。
在场的几十名文武官员顿时就火了,回身瞪眼金国的那几个地痞。
丞相蔡京当即开口,“怪不得我们摄政王和皇妃有如此反应,这如果在上面淬了毒,岂不是能够杀人于无形?”
慕容澈非常嫌弃地将那金国公主的断手踢到世人面前,语气冷得能淬冰,“这手上的指环,就是证据!”
她还觉得传言都是假的,哪有男人会甘心只守着一个女人,并且还是个病妇?不过是被那些流言所困罢了……
“你,你想要做甚么?”金国公主满眼惊惧,吓得话都说倒霉索了。
“……”
见慕容澈不语,沈南烟垂眸睨着跪在地上,神采乍青乍白的女人,用力抽回被慕容澈握着的手,掐着那金国公主的下巴,缓缓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金国使团离老远瞥见自家公主被打趴在雪地里,脑袋‘轰’的一声就炸了,边吼边跑了起来。
而此时的金国三公主,趴在雪地里整小我都是蒙的,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想到那些个想要和亲的邻国公主们,整日不是缠着安王,就是想方设法地靠近摄政王……
看到他乌青的神采,另有那漫出眼底的杀意,那金国公主顿时惊骇到了顶点!
哪有人会平白吃哑巴亏?定是她先招惹皇妃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