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跪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连磕三个响头,“吾等伸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禀王爷,部属那日受过鞭刑后,娘娘给了部属两瓶药,非常有效,一瓶用来洗濯伤口,一瓶用来涂抹……”
“嘁!陵王府一贯保卫森严,如何能够一下闯出来那么多刺客?要我说,定是陵王妃不通医术,自导自演,做戏打发我们呢!”
“不准哭!”男人啪的一下拍在那孩子的背上,“还哭?”
沈南烟一袭水色长裙,身姿袅袅的呈现在世人面前,脸上仍然是倾城绝艳的容颜,却惨白得没有半点儿赤色。
孩子父亲急得直擦汗,“你听话,让娘娘给你看看,看看就不疼了……”
“你们如何就晓得,他们不是提早安排好的,做给我们看的?”
“草民带着小儿去了好几个医馆,不是诊费太贵,见我们没钱连看都不给看,就是奉告我们说要花好长时候规复……”
“敢问王妃,那要紧吗?该如何治呢?”孩子父亲接连发问。
慕容澈神采愈发阴沉,徐免极有眼色地从怀中取出两个瓶子双手奉上。
那几个碎嘴子的人,被大伙儿盯得内心直发毛,偷偷往人群外爬去。
直到有位妇人抱着孩子落座,沈南烟为那小儿诊了脉,喂了药丸,才有人连续上前。
“云拾,快把人扶起来!”
若王妃不再为大师义诊了,那他们岂不是又要为了看病,节衣缩食,忍冻挨饿了?
沈南烟摸摸小男孩的脑袋,一脸暖和。
“把他们抓起来,敢在陵王府门前挑衅是非,背后必然有人教唆……”
做完这些慕容澈终究舒了口气,倚在轮椅上闭目养神。
“你别焦急,他惊骇是普通的。”
“小男人汉,你如果不哭了,让姐姐看看你的胳膊,这块糖就给你吃,好不好?”
然后又拿出在破庙时,他问她要的伤口拉链,粘在她伤口四周,悄悄向上拉……
“别急,你先把他抱到桌子上,我看看。”
沈南烟漾笑,“不客气!”
“呜哇……哇……”
开初看到四下都是握着刀,时候警戒的侍卫,没人敢等闲上前……
听沈南烟这么说,百姓们的脸一下就垮了,纷繁转头瞪着刚才那几个说陵王妃好话的人。
“不要碰我!你们走开……”
沈南烟抿唇,就见她一手握着那孩子的小臂,一手按着他的肩,看似悄悄一掰……
“王妃的大恩大德,草民定将铭记在心!”
“回王爷,鄙人还没有看过王妃的伤势,如果伤口不深,直接用些十灰散止血,再用软布包扎便可。”
一群没用的东西,竟能让近百名刺客杀进府里!
“今后要格外重视一些,不准调皮,弄不好胳膊会总疼的,到时候就不是这么简朴就能治好的了,晓得吗?”
“都出去!”
陵王府外,早早就等满了前来看诊的百姓。
沈南烟将糖塞进他嘴里,笑道,“真的!”说完就去摸他那只耷拉着的胳膊。
在百姓的低声群情声中,陵王府大门缓缓翻开。
小男孩哭哭啼啼的,一向挥动着那只不痛的胳膊,不准人靠近。
“皇上心系万民,特地派宫中两位太医为大师看诊。”
……
不远处,慕容澈目色沉冷地盯着那几人。
慕容澈单独走进卧房,看着榻上昏倒不醒的女人,眉头紧蹙。
正张嘴筹办要哭的孩子,刹时就哭不出来了。
沈南烟:“肩枢纽前脱。”
“要我说,大伙都归去吧!陵王妃这么久都不出来,定是受了伤,没法儿看诊!”
这府里就没一个得力的人,他叹着气将沈南烟的衣衫褪下一些,暴露伤口。
男人欣喜若狂,跪下来不断地给沈南烟叩首,“娘娘,您就是活菩萨降世,草民感谢娘娘,感谢娘娘……”
“哇……”小男孩儿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