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父亲急得直擦汗,“你听话,让娘娘给你看看,看看就不疼了……”
他愣怔地看着沈南烟,晃了晃刚才还痛得要命的胳膊,一脸欣喜地看向本身的父亲,“爹爹,不痛了!”
定是他们说的话被王妃闻声了,惹王妃不快了!
“小男人汉,你如果不哭了,让姐姐看看你的胳膊,这块糖就给你吃,好不好?”
“如果伤口太深,流血不止,就需求火烙使血管烧焦,制止流血,在用药粉……”
若王妃不再为大师义诊了,那他们岂不是又要为了看病,节衣缩食,忍冻挨饿了?
如何伤得这么重?她身边那些个会工夫的,看来也是个顶个的不顶用!
那几个碎嘴子的人,被大伙儿盯得内心直发毛,偷偷往人群外爬去。
墨大夫心说,平时不都是如许治的吗?
一其中年男人俄然抱着一个不竭哭泣的小儿冲到人群前面,扑通一下跪在沈南烟面前,急得直哭。
“把他们抓起来,敢在陵王府门前挑衅是非,背后必然有人教唆……”
“说的也是,前日夜里,陵王府火光冲天,传闻有很多刺客杀了出来呢!”
“求娘娘看看我家孩儿吧!他从晨起就一向哭,嚷着胳膊痛,既不让碰,又不敢转动。”
百姓跪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连磕三个响头,“吾等伸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云拾,快把人扶起来!”
直到有位妇人抱着孩子落座,沈南烟为那小儿诊了脉,喂了药丸,才有人连续上前。
“要我说,大伙都归去吧!陵王妃这么久都不出来,定是受了伤,没法儿看诊!”
“回王爷,鄙人还没有看过王妃的伤势,如果伤口不深,直接用些十灰散止血,再用软布包扎便可。”
一群没用的东西,竟能让近百名刺客杀进府里!
小男孩儿抹了把眼泪,看着沈南烟手里的糖,眨巴着眼睛,“真的吗?”
“不要碰我!你们走开……”
“禀王爷,部属那日受过鞭刑后,娘娘给了部属两瓶药,非常有效,一瓶用来洗濯伤口,一瓶用来涂抹……”
“今后要格外重视一些,不准调皮,弄不好胳膊会总疼的,到时候就不是这么简朴就能治好的了,晓得吗?”
“晓得了!”小男孩儿奶声奶气的,“感谢王妃姐姐!”
接着又冲沈南烟磕了三个响头,“吾等伸谢陵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