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神采变了几变,他当初说得斩钉截铁,落在脸上的耳光也分外清脆。
当时我满心都是对劲,想着沈钧说不定会因为打动,当下就将我按在床上,如许那样一番。
下身传来一阵如同扯破般的疼痛,我痛苦地嗟叹一声,牙齿几近将下唇都咬出血来。
我便趁机说要去沐浴,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沈钧面前的咖啡杯已经快空了,而他那张漂亮的脸上已是潮红一片。
我内心又恨又痛,却不晓得该如何辨解。下药的是我,剪他裤子的也是我,如何看这都像是我设想的一场诡计。
当初为了奉迎他,我特地让苏绵绵从外洋给我带回一台现磨咖啡机,另有正宗的猫屎咖啡豆,不怕他不中招。
而我最恨沈钧这副模样,畴前恨,现在还是恨。
临睡之前,我把手机里的代驾点开,在完成订单上点了确认。我已经失了身,不能连代驾的钱都丢了,那太得不偿失了。
我觉得残疾人三个字已经成了沈钧的忌讳,只要一抛出来,不管甚么事情,他都会被骗。
最后,沈钧气冲冲地分开了公寓,连他那辆初级的轮椅都没有拿走。
拿到钥匙后,我又找设想师,将公寓按沈钧爱好的气势装修了一遍,然后挑了一个月黑风高,特别合适做些羞羞的日子,将钥匙连同房产证都送给了沈钧。
“林宝璐,我劝你现在乖乖地放我走,不然我包管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我毫不在乎地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擦干,走到他的面前,惨笑着道:“沈钧,我都已经家破人亡了,还要脸做甚么?”
我没敢哭太久,非常钟后就把眼泪擦干,草草地冲个澡,爬到了床上。
沈钧发觉出来我的企图,声音又冷又沉,“林宝璐,我劝你停止,不然结果自大!”
但是我千万没想到沈钧看到钥匙和房产证后神采大变,将东西往我脸上狠狠一扔,夺门而出回到他爸妈家,半个月没有理我。
我内心恨得咬牙,暗骂他的夺目,但面上却将头昂得高高的,以一种不屑地语气对他说道:“如何?堂堂沈总也怕我一个弱女子,还是说你担忧本身一个残疾人对于不了我。”
沈钧对我投之轻视的一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剪头扔得远远的,然后一只手将我的两只胳膊举到头顶,另一只手探进我的短裙里,就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
他行动非常纯熟,身下的轮椅如同他的双腿普通,悄悄松松地就上了车。
不过我明显低估了沈钧,他面对我的挑衅却完整不为所动,只是冷酷地望着我,仿佛我只是路边一堆渣滓。
沈钧的眉拧成了一个结,眼睛被肝火染得猩红,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惊得我心头一跳,下认识地吞了吞口水。
否定不了,我干脆便承认。
这双腿和我影象中的强健有力大相径庭,我眼皮一跳,从速将视野移到他的脸上。
我一边哭一边骂,冒死扭动着身材想要顺从他,但是成果倒是徒然。
不过,这类话我只在内心想一想,嘴里却说道:“看你会出甚么样的前提。”
我当然分歧意,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恨不得将他囚在婚姻的樊笼里一辈子。
他不提我爸还好,一提我爸我内心的恨意再次翻滚得短长。
等门被重重关上,我瘫软在地上,捂着脸哭出声来。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裤子剪开,而他那双惨白而又孱羸的双腿也透露在了我的面前。
沈钧却仿佛从我的痛苦声中尝到了兴趣,手掌发狠地掐着我的细腰,下身的行动更加毫不包涵。
我盘算主张明天要将他折腾一番,毫不会等闲放弃。以是,我又抛出别的一只钓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