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我身下殷红的鲜血,一脸讨厌地说道:“林宝璐,你胜利了,不过你也让我恶心透了。”
八点钟还要上班,而我们单位的带领早就看我不扎眼了,如果我敢早退或告假,只怕他会找来由将我辞退。
最后,沈钧气冲冲地分开了公寓,连他那辆初级的轮椅都没有拿走。
当初为了奉迎他,我特地让苏绵绵从外洋给我带回一台现磨咖啡机,另有正宗的猫屎咖啡豆,不怕他不中招。
仿佛我是一座城池,而他攻城略地的将军。
我给他下药是为了让他出丑,底子不是为了让恶果报应在我身上。
进门后,我先跑到厨房用现磨咖啡机煮了杯咖啡,临端出来的时候,给内里下了点料。
他恨极了,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临睡之前,我把手机里的代驾点开,在完成订单上点了确认。我已经失了身,不能连代驾的钱都丢了,那太得不偿失了。
但是我千万没想到沈钧看到钥匙和房产证后神采大变,将东西往我脸上狠狠一扔,夺门而出回到他爸妈家,半个月没有理我。
一听他的威胁,我内心的怯意顿时烟消云烟,梗着脖子道:“有本领你弄死我,不然我明天非把你的裸/照拍下来发到网上,题目就写安乐个人残疾总裁沈钧裸/照。”
我内心又恨又痛,却不晓得该如何辨解。下药的是我,剪他裤子的也是我,如何看这都像是我设想的一场诡计。
沈钧的眉拧成了一个结,眼睛被肝火染得猩红,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惊得我心头一跳,下认识地吞了吞口水。
当沈钧一脚将我从他身上踹下来,压在地板上的时候,我顿时惊骇地睁大了眼,“你……你的腿没断?”
沈钧锋利的目光打量了我半晌,问道:“你同意和我仳离?”
这双腿和我影象中的强健有力大相径庭,我眼皮一跳,从速将视野移到他的脸上。
我毫不在乎地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擦干,走到他的面前,惨笑着道:“沈钧,我都已经家破人亡了,还要脸做甚么?”
我自以为本身明天的打算天衣无缝,断腿的沈钧如何样也不会是我的敌手。但是我却完整没有推测,连老天爷都不站在我这边。
沈钧也已经发明本身中招了,一脸暴戾地将桌上的空杯朝我掷去,骂道:“林宝璐,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裤子剪开,而他那双惨白而又孱羸的双腿也透露在了我的面前。
“林宝璐,我劝你现在乖乖地放我走,不然我包管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沈钧却一下子将他的巨大埋进我的体内,嘲弄地说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成果吗?你下药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
我内心俄然酸涩得非常短长,从速翻开车门坐出来,然后策动汽车,朝我们之前一向居住的公寓开去。
不过我明显低估了沈钧,他面对我的挑衅却完整不为所动,只是冷酷地望着我,仿佛我只是路边一堆渣滓。
我勾着嘴角冷冷一笑,猛地扯着他的手臂,将他狠狠地拽到了地上。
沈钧发觉出来我的企图,声音又冷又沉,“林宝璐,我劝你停止,不然结果自大!”
否定不了,我干脆便承认。
我内心恨得咬牙,暗骂他的夺目,但面上却将头昂得高高的,以一种不屑地语气对他说道:“如何?堂堂沈总也怕我一个弱女子,还是说你担忧本身一个残疾人对于不了我。”
公然,沈钧的冷脸在瞥见我端来的咖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