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瑾柔从荷包里取出一包红色的粉末,倒进茶水里,端到阮瑾年面前,按着她的头灌了下去。见阮瑾年睁着一双眼睛,就如许看着她,不惊不怕不喊不叫。说真的,从小到大她虽恨阮瑾年,但也是佩服她的。
月上柳梢头,嘉宁院里里外外只闻声蛐蛐的叫声。
阮瑾年紧紧地握着拳头,点头道:“我信赖!”
阮瑾柔按住阮瑾年,神情冷酷的道:“三姐,你病得这么重,就不消起来了。”
阮瑾柔把茶杯甩得远远地,缓慢跳动的心渐渐安好,望着阮瑾年,强势的道:“把宋家的信物给我,我奉告你一个让你不会悔怨的奥妙!”
看着阮瑾柔不敢置信的目光,阮瑾年声音安静的道:“你信赖不,我绝育也不是因为小时候掉进冰水里导致宫寒,而是我那好祖母下的药。”
阮瑾柔看着阮瑾年波澜不惊的模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等她笑够了,捏动手绢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凑到阮瑾年耳边,抬高声音恨恨的道:“三姐,奉告你个奥妙,你娘和我父亲都是阿谁老妖婆害死的!固然我不晓得阿谁老妖婆为甚么那么狠心,连本身的亲生骨肉都杀,但这倒是我偷听到她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