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倾君浑身滚烫,把脸伏到陈文安大腿上,蹭了蹭道:“更难受了!”
叶素素安抚道:“有千乘王在,主子少些忧心,好好歇息罢!对了,各位大人听闻主子病了,递折子进宫,想领夫人来探病,我只推说主子小病,不须劳师动众,回绝了他们。”
王倾君吁一口气,你就不晓得,绣一条手帕子有多难么?又费时候又费眼神的,绣出来还丢脸。
“怎能放心啊?陈平和蕃国的兵将对恃,也不知可否打退他们?”陈平初战得胜后,却又吃了一次败仗,情势严峻,王倾君不由忧心。
陈文安只得去挟了一粒蜜饯,喂到王倾君嘴里,王倾君含了蜜饯,一时不慎,却吞了下去,不由咳了起来。陈文安见王倾君呛着了,不由自主就抬腿上床,扶起她的头,让她的头枕在本身腿上,一边拍着她的背,问道:“吞下去没有?”
王倾君服了药,睡了一觉醒来,感觉轻松一些,这才问叶素素道:“早朝时可有甚么紧急事?有呈战报上来没有?”
挟敏听得唐天致的迷惑,说道:“不管如何,主子不能让他们和好。一旦他们联手,主子就没有机遇了。”
陈文安张眼一瞧,畴昔案上提了水壶,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左手托了王倾君的头,右手喂她喝了半杯水,低低道:“下次别熬夜了,你这个模样,叫人看了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早晨码字,码着码着,就从政治斗争变成春意绵绵了。
陈文安有些节制不住,哑声道:“你真想,我就承诺!”
王倾君蹙眉道:“看来他还没断念,还觊觎着小喜的位置啊!”
兄弟嘛,当然相像了!王倾君病中衰弱,不由自主撒娇,“要喝水!”
王倾君谨慎肝“砰砰”乱跳,待要推拒,却又想着叶素素的话,一时微启了红唇,让陈文安唇舌驰骋而入。
叶素素应道:“千乘王令人来讲过,今儿并无战报,别的的事,他已措置完了,让主子放心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