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只是胸口闷,不晓得是不是卡在胸口这儿了?”王倾君俏脸潮红,指了指胸口。
待送走李松柏,叶素素忙亲去看小宫女煎药,又让莫嬷嬷和葡萄看好唐天喜和唐天乐,不让他们进寝室吵王倾君。
两唇相触,非常的柔嫩甘香,陈文安鼻息烫热,有些不能自控。
王倾君听得陈文安的声音,忙挣扎着要坐起来,陈文安见了,坐到床沿,按住她肩膀道:“抱病了就好好躺着,起来干甚么?”
作者有话要说:早晨码字,码着码着,就从政治斗争变成春意绵绵了。
陈文安说着话,没有闻声唐天喜和唐天乐的声音,便问道:“皇上和安阳王呢?”
叶素素应道:“千乘王令人来讲过,今儿并无战报,别的的事,他已措置完了,让主子放心养病。”
“有我呢,你尽管养病。”陈文安伸手抚了抚王倾君的头发,见她俏脸腾的红了,忙缩回击,改成按按她额头,皱眉道:“怎的烧成如许?太医如何说?”
王倾君蹙眉道:“看来他还没断念,还觊觎着小喜的位置啊!”
那一头,孙叔伦却和陈文安道:“主子和太后娘娘过从太密,将来皇上长大了,能容下主子么?”
王倾君侧过甚,待要答复,不防备陈文安大腿处俄然隆起一硬物,“呼”一声,塞在她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主子,昌平王……”孙叔伦的声音俄然在帘外响起,陈文安和王倾君同时一惊,后退两步,各坐回椅子上。
陈文安道:“他们就像我小时候,普通的聪明,普通的好动。”
至晚,王倾君安息下时,总感觉浑身不对劲,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在枕上展转很久,这才入眠。睡梦里,仿佛有陈文安的身影。
唐天致终究不再装了,笑道:“行,过几日我生辰,自要请她过殿相聚,你再好好安排一番。”
挟敏看看四下无人,低声道:“主子莫要忘了,太后娘娘但是年青女子,深宫又孤单。主子只要得了她的芳心,何愁别的不到手?”
“呃!”陈文安啼笑皆非,“好啦好啦,不消你再绣手帕子了,那么丑的手帕子,也只要我才要。”
兄弟嘛,当然相像了!王倾君病中衰弱,不由自主撒娇,“要喝水!”
王倾君忙转移话题,“嘴巴发苦,难受呢!”
王倾君点点头道:“陈文安为了筹集军粮,这阵子逼得他们太紧,他们却想到我跟前来告状。不见他们也好。”
王倾君沉默一会,咬唇道:“晓得了!”
“怎能放心啊?陈平和蕃国的兵将对恃,也不知可否打退他们?”陈平初战得胜后,却又吃了一次败仗,情势严峻,王倾君不由忧心。
王倾君吁一口气,你就不晓得,绣一条手帕子有多难么?又费时候又费眼神的,绣出来还丢脸。
唐天致斜睨挟敏道:“亏你说得出?”
“昌平王听闻皇上和安阳王在这儿,特地过来相见!”孙叔伦揭帘而进,话才说完,突感不对,只假装无所觉,躬身对王倾君道:“见过太后娘娘!”
王倾君哼哼道:“说是熬夜绣手帕子,熬出来的病。”
不晓得是前几晚熬夜绣手帕,还是一晚做了无数梦睡得不好的原故,第二日,王倾君倒是建议烧来。
陈文安似笑非笑道:“你说呢?”
“你不怪我了?”王倾君大喜,那次想借木达之手杀他的事,他足足记恨了一年多,现下不记恨了?
王倾君脸上红霞未褪,却不想被唐天致见到,站起来道:“哀家先回殿了,待会儿让素素领了小喜和小乐归去罢!”
“啊?”孙叔伦目瞪口呆,好一会才道:“主子是当真的?”不想当皇上,却想当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