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几分钟后,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换鞋子拎包,一起哀嚎着要早退了往小区外冲。
第二天早上,齐莞莞又在客堂里演出了一场真人版火山发作,周九头上的呆毛都被她的余火焰给吹倒了。
“你完了,齐乌鸦,我奉告你,你完了!”
哈士奇早早就蹲在了一边看戏,松鼠把脑袋缩进了沙发底下,看着齐莞莞和周九你来我往。
哈士奇扒着窗口目送徐音远去,嘴里叼着绿色的小球,非常不舍。
围观了人鸟互动的它,俄然间也很想和自家仆人玩玩丢球捡球的游戏!
周九:“嘎嘎嘎!”
徐音走了畴昔,齐莞莞和周九的夺瓜子之战,正如火如荼。
一鸟一鼠玩的不亦乐乎。
徐音:“不不不,麦麦,我明天也要上班的……”
没吃这么个大亏前的乌云盖雪猫打起架来,那但是上树进屋伸爪动嘴,无所不消其极。
不到一秒,沙发下传开了清脆的一声“咔嚓”,紧接着就是探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眼神四周看,嘴巴动个不断。
松鼠早餐都没敢吃,三下两下窜进了沙发底下,探出个小脑袋严峻地张望。
徐音一边扎着辫子一边开口劝道:“哎呀,我都不想再说这句话了,齐莞莞你跟一只八哥计算啥?”
这回被阉割了,内心指不定变啥样了,到时候狭路相逢,必定又是一场免不了的恶战。
齐莞莞跪坐起来,“我还会买包孜然粉,一半儿八哥还是清炖,一半儿八哥用来烧烤。”
“你看看、你看看。”
徐音看着扑得一身汗的闺密,无语至极。
徐音:“讲真的,是真的需求事情,要不明天中午给你带好吃的返来?”
周九的金黄色爪子紧紧抓着一颗瓜子,在齐莞莞的左扑右摁下突围。
徐音无法地拿起了绿色的球,哈士奇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兴趣勃勃得哪有要哭的模样。
但现在,内心揣着事儿的周九只想悄悄。
周九松了松爪,让松鼠从它爪子下拿走了瓜子,然后挥挥翅膀,拍了拍松鼠的脑袋。
齐莞莞把拆下来的沙发枕套往茶几上一摔。
齐莞莞:“啊啊啊!明天中午我就要买姜回家,炖八哥!”
徐音无法地摇了点头,哈士奇乐颠颠地跑了畴昔。
但是植物都是直肠子,耐久好处和短期好处它们才不会考虑那么多,哪个能先让它们欢畅了,铁定就选哪个。
特别是,她这么尽力了,还是没能从一步未挪的周九爪下取出瓜子。
果不其然。
他在客堂里团团转了两转,不知如何的又跑到了门边,去折腾家里的大门。
徐音蹲下来看着涓滴不在乎,乃至已经一脸安静,持续吃鸟食的周九,再转转头看着齐莞莞:“我跟你讲,乌鸦它会不会完,我不晓得,但你是真的快完了。”
徐音、齐莞莞出去上班了,周九和松鼠没有遭到多大影响,不时还玩一玩游戏。
周九背过身不睬她,抻了抻腿,甩了甩尾羽,只差没喊一声;夸姣的一天,从晨间一逗开端。
哈士奇就闲得无聊的很,嘴一松,绿色的小球就在地板上跳了两下,不晓得滚到哪儿去了。
齐莞莞蹲下来,手敏捷一捞……
周九拍了拍翅膀,把瓜子推到了沙发下。
“这不就是可劲儿气人吗?说它,它竟然去逗松鼠。这特么是养了一只八哥做宠物吗?这是养了一只鸟大爷,你说它有甚么用,没见着大爷正逗它养的松鼠,可忙着呢!”
说完,就扑了上去,两只手摆布开弓,从周九爪子下抢瓜子。
周九没有用心重视它,等他再重视到时,是闻声了一声门被翻开的声音。
忙活了半天,仍旧没能抢到瓜子,还眼睁睁看着瓜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