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拍了拍翅膀,把瓜子推到了沙发下。
周九:“嘎嘎嘎!”
但现在,内心揣着事儿的周九只想悄悄。
徐音无法地拿起了绿色的球,哈士奇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兴趣勃勃得哪有要哭的模样。
徐音走了畴昔,齐莞莞和周九的夺瓜子之战,正如火如荼。
周九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鸟食,不时飞下来,跑到沙发前,爪子下摁着一颗瓜子,作势递给松鼠,再趁松鼠伸爪子去拿时,敏捷收回来。
特别是,她这么尽力了,还是没能从一步未挪的周九爪下取出瓜子。
周九:“嘎嘎嘎!”
徐音:“讲真的,是真的需求事情,要不明天中午给你带好吃的返来?”
但是植物都是直肠子,耐久好处和短期好处它们才不会考虑那么多,哪个能先让它们欢畅了,铁定就选哪个。
徐音再不承诺,哈士奇顿时就从鼻腔里收回了嘤嘤嘤的气音,一双吊稍三白眼假哭得非常动情。
哈士奇早早就蹲在了一边看戏,松鼠把脑袋缩进了沙发底下,看着齐莞莞和周九你来我往。
说完,就扑了上去,两只手摆布开弓,从周九爪子下抢瓜子。
徐音:“我的天,莞莞你在干甚么呢?”
不到一秒,沙发下传开了清脆的一声“咔嚓”,紧接着就是探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眼神四周看,嘴巴动个不断。
徐音一边扎着辫子一边开口劝道:“哎呀,我都不想再说这句话了,齐莞莞你跟一只八哥计算啥?”
真的是还没落拓多久。
就算是不立即交兵,前段日子那种出门散个步,都要耳听八方眼观四路,内心警报不断的日子,周九也真的是过够了。
哈士奇不管不顾叼着球就往徐音手里塞。
一鸟一鼠玩的不亦乐乎。
齐莞莞一脸茫然地看着徐音。
忙活了半天,仍旧没能抢到瓜子,还眼睁睁看着瓜子没了。
哈士奇就闲得无聊的很,嘴一松,绿色的小球就在地板上跳了两下,不晓得滚到哪儿去了。
徐音把自个儿头发清算好再转头,就看到自家闺密,整小我都钻到了茶几和沙发中间的裂缝里,像打仓鼠游戏里的塑料仓鼠一样,东冒头西冒头。
松鼠懵懵懂懂地看着。
徐音看着扑得一身汗的闺密,无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