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晓得了。襄王狡计多端,有包括四海、兼并八荒之心,其妻亦不成能是养在深闺的浅显女子。没甚么大不了的,鹘族不过是蛮夷一族。就算翟宁瑶投奔鹘族,我亦无惧。”
天气阴沉得可骇,一丝亮光都见不着,玉轮也藏进了浓浓黑雾当中。天阴地暗,乌云压顶,似有一场暴雨即将来袭。
“你怕雷?”
“为甚么会被….”阿九问了一句,瞥见谢梓安垂垂冰寒的视野,差点跪下来,“奴越矩了,奴罪该万死。”
这些名家中有三十三人受过曲妃教诲,一笔一绘与当初曲妃所画非常神似。天子是以对这山川图爱不释手,整天挂在床头。
谢梓安托起下巴,饶有兴趣地问道,“为甚么不敢看我?”
玉衍跟在谢梓安身边数年,深谙他的脾气,当下答道,“部属明白。”
他走至昶月院,站在门口清算了一下粗布衣衫,尽量显得不那么混乱肮脏。清算完,将荷叶取下,才悄悄扣了扣门。
阿九微微瞅了一眼,仓猝将视野移开。
“扯谎的孩子是要遭到奖惩的。”
一曲结束,谢梓安挥了挥衣袖,道,“此曲为弘毅第一才女曲妃所创,知名无题,是她诸多曲子中最为浅显的一曲。你从中品出了些甚么?”
“出去。”
谢梓安有些忧?,手指掐了掐眉心,“客岁送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