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挂记取呐,想去陪他吗?”程钦一步步靠近,伸脱手掌罩在阿九头上,指甲缝中尽是肮脏的污垢。“我们能够一起做游戏,很好玩的。”
阿宋是个奇特的人,身材上老是带着莫名奇妙的伤疤,不喜好说话,经常窝在角落。过着比仆从还要惨痛的糊口,唾骂殴打也是家常便饭。
“还会有让你不安的梦?说说看,是甚么。”
“我….”她口舌一绕,紧紧贴上了阿宋的身材,握紧拳头,“你别打趣我了。父母定的婚事,又不是我想嫁的,并且都过了很多年了。”
屋外深处,是一处竹林,林里闪动着淡淡烛光。他沿着竹林小道走,法度极其迟缓。
阿宋站直,从怀中取出化骨水,一点点浇在尸身上,“我不是怪你杀人,而是未绝后患。不能一刀夺命,便即是给对方反噬的机遇。你没有我的气力,就莫要犯这类弊端。”
阿九眸光一滞,唇瓣爬动,“玉蝶,他…”
“我不想闻声秦络君这个名字,死透的人,就莫要再提。我年纪不小了,归正娶谁都是娶,娶你倒也是个不错的挑选。”阿宋指尖点起阮星月的下巴,低下头,墨色发丝如轻巧羽毛般在她唇瓣抚过,“看你表示了,乖的话,我就娶你。”
杀了很多人,踏着尸身一步步往上走,血流成河,感染斑斓六合,在他眼中倒是一番新奇美景。痴狂到极致,万物皆蝼蚁。
阿宋刀尖微抖,挑眉笑了笑。这家伙给的欣喜,让他措手不及,欣喜止不住的溢出心间,他几近要丢刀拍掌了。幸亏有面具在,他的亢奋情感尚能被遮挡一二。
“你想我做甚么?”
“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