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佞臣与皇后 > 第5章 除夕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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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宪“唔”了声,顺手比划了一个高度,“等你长到这么高。”

长公主发觉到履霜在看她,似笑非笑地扬起了嘴角,“你在看甚么?”履霜忙道,“您的簪很标致。”

今上温声说好,指了一个离他很近的位置。

窦宪随口问,“你老盯着她干甚么?”

泌阳长公主看了她一眼,“人家和我们不一样。”

履霜指着身边吼怒而过的另一驾马车,“可他们...”

履霜喏喏地说了句“真的”,红着脸垂下了头――不知是否是错觉,她总感觉这位舅母看她的眼神很怪。现在她已能从善如流地管成息侯叫爹,却始终没法张口叫长公主一声娘。

父子二人正对峙着,身后传来车马轱轳声,紧跟着一句娇柔的女声,“姐姐、姐夫。”马车垂垂停了下来。

“以我的身份,别说是武将了,便是谋个寒微职位也艰巨。陛下的为人很好,可宗室那些人那里会有他那样的气度...”花灯节上,窦宪的话在这一刻涌入了履霜脑中。

履霜说是,有些害臊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履霜如许想着,伸手拉了拉窦宪的袖子,悄声问,“皇后是不是获咎过郦邑长公主?”

少顷,几人步行到了紫英殿。

泌阳长公主冷酷地抽开了手,“不消。”自顾自往前走远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朴拙吧、他的嬉笑怒骂皆那样随心。或许是他们天然的投缘。或者是窦宪的用心――自她来后,他一向不耐其烦地带她出去玩、逗她说话:家里仿佛有一只野猫、房间里还想再砌一个壁炉...

长公主哼了声,“我不信你是在看簪。”

成息侯忙对涅阳长公主告了不是,对方笑着拿帕子掖了掖鼻上的粉,闲闲道,“阿歆这孤介脾气,姐夫你也该经常劝着些。”提起裙子上了马车。

他们都在笑,可履霜敏感地发觉到了氛围不好,忙道,“快走吧。”

身为外来者的她,到现在也没法同侯府中人真正处到一起去。

“她都雅嘛。”履霜渐渐地把脸切近窦宪的手臂。

一名四十岁不到、头戴十二旒冕冠,系白玉珠的男人站在最高处,和身边世人酬酢着。他笑的很暖和,没有一点架子,履霜不免在心中猜想起他是哪位王爷。不想身边窦宪肃了肃容,竟快步走了畴昔,叫道,“陛下!”又在履霜背后敲了一下,拉着她一同业大礼拜倒。

履霜甩开他的手,“我要去换衣。”

皇后忙走下殿嗔她,“哎,这是那里话?”半逼迫地把她按到了阿谁位置上。

成息侯虽心疼她,但毕竟是长辈、隔了一层,没法事事说与他听。且他又是个愁闷的脾气,便是畅怀浅笑时眼中也覆盖着雾霭普通的欣然,令履霜无端地不敢去轰动。

“要等十月做了生日,才满十五呢。现在还是个丫头电影。”窦宪用心气他爹,抱着履霜又往前走了几步。成息侯紧跟着他叱骂。

履霜没重视到这些,一心只盯着长公主的发簪。那只簪的头部被打作瓜棱式小瓶,小瓶做成胆瓶式,上刻斑纹,端的精美万分。

四人坐着车马,一起通畅无阻地行至了内宫。没想到快到内廷时,车架毫无征象地停下了。履霜咨询地看着窦宪。对方扶着她起家,“接下来我们要走畴昔了。”

履霜只得不甘不肯地应下了。终究由窦宪择了件樱红色的流仙裙,外罩一件乌黑狐皮大氅,脚蹬玄色羊皮小靴。

“把身上这件换下来,穿边上那件儿...不好,还是太素了...再换那件樱红的尝尝...”窦宪的手里拿着一叠衣裙,站在一旁细心打量着履霜。

她想起本身初来窦府时,他想也不想便伸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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