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拂晓,正房内,窗子紧闭,案几上燃着香炉,天竺香的娇甜气味将一室覆盖,一盏油灯将屋内映得暗淡旖旎。
“如何不擦了,这可都是你造的孽,你不清算烂摊子,还想让爷这么难受一天,在光禄寺一世人面前,如坐针毡地出丑?”
他本是想逗逗她,可绿莺深觉这是对她的热诚,她不欢畅了。本来就是嘛,男跟女能一样么,再说了,她如果然天生了五大三粗的武松样,他还情愿要?
早上恰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绿莺看到那处垂垂与方才不一样,赶紧胡乱抹了两下,盖紧被子,摆脱普通地开口:“爷,擦好了。”
闻言,冯元晓得不能再肆意下去了,用力儿攥了下她的屁股,又一口咬在她嘴唇上,才将头埋在她胸房间深喘了几个来回,压下绮念。
绿莺一惊,昂首看去,那人已然展开眼,满脸防备地盯着她。
腿间湿乎乎黏腻得很,归正也睡不着了,干脆起家拾掇拾掇。她边走边系着衣裳带子,姿容鲜艳圆润,满脸桃花,行走间自有一番风骚气韵,不是绿莺是哪个?
这一凌晨,他只感受是那么对劲气风发。正值丁壮,后代双全,虽说那两个傻子不如何靠谱,可幼女呱呱坠地,聪明可儿,极得贰心,美妾相伴,宦途顺利,将来再使把劲儿,生几个儿子,多少年后,子孙合座,冯家后继有人,这一辈子,也就满足了。
趁着这个工夫,绿莺忍着舌头的酸麻,轻晃了下他的肩膀,“爷,不能了,你今儿还要上值呢。”
可此时这对她来讲,美满是力所不及的事情。昨儿闹得太久了,还丝丝拉拉疼着呢。
冯元回过身来,轻掸了一下麻酥酥的腰间,又瞟了眼那只作歹后缓慢被收到身后的孽手,直勾勾盯着绿莺,一脸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绿莺怯怯地垂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咬着下唇,偷瞄了他一眼,恰好被他的目光捕获个正着。
将头低了低,以便让她戴上官帽,冯元表情是格外得好,竟提及了打趣话来。俯视下去,朝正昂首望着他,不及他咯吱窝高的绿莺挑高眉毛,冯元嗤笑一声:“个子如何这么矮,爷都不敢将步子迈快了,深怕一脚踩死你。”
冯元一窒,收了笑,怔怔地望着她。绿莺也后知后觉到本身是冒昧了,这等又掐又拧的脱手事,于床上时再狠恶也是没有过的,平时更是不敢,她是没贼心也没那贼胆,可今儿如何就将他当肉包子掐皮儿似的给掐了呢,莫非疯了不成。
又不是没服侍过他沐浴,绿莺干脆压下羞臊,擎着巾帕,大风雅方为他擦拭起来。
再看面前的人,她就是红烧肉,不肥不瘦,不油不腻,吃出来一口,香在鼻间,甜进心门,让他满身都透出一股熨帖,她老是那么恰到好处,该娇就娇,该哭就哭,该爱时会爱,该恨时也不会忍着,端的是盛饰淡抹总适宜。(www.. )</dd>
作为男人,你既但愿本身的女人怕你,你能震慑住,不让她们翻天。同时又但愿她们不那么怕你,但愿她们与下人分歧,但愿一百件事,她们只做到九十九件的言听计从,而另一件可以是针锋相对。
冯元含着她的嘴唇,一双红菱如花瓣暗香四溢,口中唾液如蜂儿新采的蜜水儿般芬芳芳香。他又舔又嚼,嘬着小舌,粉嘟嘟的一段,像小兔儿似的一伸一缩,左躲右闪,不遇见他还游刃不足地跑来逃去,只要被他嘬住,顿时丢盔弃甲,任他是吸是咬是舔是抵,随他起舞,与他相随。
冯元的**垂垂有些急了,放开她的嘴唇,忍不住往脖颈间啃去,时而用嘴唇吸,时而用牙细咬,见她疼地颤抖便用舌尖安抚舔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