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绿莺小手捂着嘴,赞叹一声,道:“本来绣铺这般赢利啊!”
绿莺无法点头:“此症只能治本不能治本,前朝几位天子生了此症,御病院皆束手无策,传闻华佗活着时对此症亦何如不得。”瞧他失落,她忙欣喜道:“爷放心,此症危及不到性命。”
绿莺便一手扶袖,端起茶壶往盏里缓缓斟着。
“小巧阁?”
“哎,娶妻娶贤,妻不贤是非多啊。”冯元不欲在此事上多言,想起另一桩,随口问她:“你可知肺热是何症?”
翻身覆住她,他狎谑道:“真是个可儿儿,让爷再好好疼疼你......”
绿莺唏嘘,猎奇问他:“本来仕进这般辛苦啊,一品官员也要经商么?”
将夏荷喊出去,朝她叮咛几声,夏荷便迷含混糊地去了朱粉芳。
冯元瞧她模样灵巧,乌黑秀发,圆溜溜的眼儿,丰腴的身子,跟只明白胖兔子似的甚是惹人垂怜。
冯元未答她,只斜过身,眼含希希冀着她:“你晓得此症?那你可知此症可否病愈?”
绿莺怔怔点头,本来为官之事说道这般多啊,他能在宦海之上游刃不足,端的是令人佩服啊!
耳边响起水流滋滋声,冯元放下苦衷,冷眼打量她。一身衬裙腰身掐得极细,手腕子皓白一片,此时身子侧弯着,大圆领口便偏向一边,细白颈子莹莹透润,惹人窥测。
冯元点点头,与她细说:“是汴京数一数二的绣铺,汴京的贵妇人皆爱小巧阁,每月进账不菲。”顿了顿,笑睨了她一眼,他吊着她胃口,“你可愿要?”
冯元瞧她垂眸伸直的小模样,笑了笑安抚道:“爷晓得,你莫忧心,爷不是生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