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几个女人来之前,冯娴正拾掇着一干物件。
冯戚氏噗嗤一声笑:“你这小大人儿似的,说话能乐死为娘,好好好,去罢去罢,你跟着姐姐们,可莫要在你叔父家肇事,晓得么?”
冯戚氏摇点头:“不成,你一介未婚大女人,跟人提及伉俪事未免不当,你如果让娘去与她说,娘不会那样做。起首,娘只是她伯母,超出亲娘去指手画脚,只能惹人腻烦。其次,伉俪之事本就特别,爹娘参与,好赖不会受人话柄。外人,最轻易沦为美意办好事,将来他们好了娘不会受益,坏了落下一堆抱怨,娘不干。”
瞧瞧,就是不由夸。她刚想板起脸,怒斥这幼女一番,对这高龄诞下的小团子,平时虽没少娇惯,可端方也不落,如何此时竟耍起赖皮来了?望着幼女,脸上红扑扑地跟颗桃子似的,眼睛水汪汪地眨呀眨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哎,这哪还忍心说数落的话。
让她当时候为了这个不幸的孩子让步,母子平生朝不保夕,她甘愿此时带着他,搏一搏!
打发走两个小的去换衣,冯戚氏让二女坐在身边,一脸正色道:“这女子嫁人,便是第二回投胎。旁的娘不敢说,可你这第一回胎,娘对得住你,不敢说能给你摘星取月,但锦衣玉食心无旁骛的日子你也过到了,娘说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