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虾噼里啪啦地落在岸边的草地上,红豆屁颠屁颠地跟着捡拾,只雪儿满脸嫌弃地躺在溪边小憩。
墨连画直接托起灵珑的身子,携了她的手道,“天然是安好的。昨儿收了你的画,真真是爱得不可。可本公主又有些恼你,本公主只说比送给孟公子的画超卓便好,你何故把本公主画得如此绝色。这会子可好,这画啊,本公主只看了一眼,便被父皇、母后并一起子妃子公主掠了去,说是要传阅够了才还于本公主。本公主不管,等他日你得闲了,定要再帮本公主画一幅,本公主直接锁进匣子内,看旁人还能不能抢了去。”
灵珑虽讶然于墨连画端庄得体的表示,却晓得不是沉思的时候,只得携了冰儿来到墨连画跟前,屈膝施礼道,“灵珑见过十公主。多日不见,公主可安好?”
灵珑听着这声音非常熟谙,可想着璃园里左不过是这些人,何况她不能因为一点儿小动静便输给臭狐狸,因而便挥了挥小手,持续与红豆大眼瞪小眼。
灵珑跳了跳眼皮,才要屈膝施礼,灵翰霆却已拱了身子告罪道,“小女年幼,怠慢了公主,老夫替她向公主赔罪,万望公主包涵。”
墨连画正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而在她身后,便是丞相府上高低下的人,包含她久未露面的父亲灵翰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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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珑惊诧,双手一撑,刹时便从草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墨连缨惊呼道,“缨儿,你如何来了?”
灵珑笑得不能自已,放肆地指着红豆道,“哼,臭红豆,叫你毁我的字帖,叫你糟蹋我的兰溪草,本日便让你做一天的刺猬,如有下次,哼哼,我定要向师父求一剂药,将你那身标致的外相剥下来才好,哈哈哈……”
灵珑思忖着,她想了这么多嘉奖的词汇,也不知与她的性子相不相干。不过现在,她顾不得这些,倒是下认识地将目光转向了墨连缨,然后便更加惭愧地闭上了眼睛。
墨连画三言两语便将灵珑夸上了天,这下子,不止灵翰霆和古灵儿送了口气,连满府的丫环奴婢也皆明白十公主与自家蜜斯干系分歧的事儿。只杨玉燕和灵紫凝捏紧了手里的帕子,恨不能咬碎了银牙,却只能硬生生挤出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