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它是……”
墨连玦见灵珑望着他傻笑,有些不满,直接扯了她的小手放进大掌里握着,目光却阴冷地射向了树上的仓鸾。
墨连玦皱眉,在破空声即将碰触身材的那一刹时,俄然将身材直直的后仰,这才堪堪避过了仓鸾的进犯。
灵珑咬咬唇,用小手扯了扯墨连玦胸前的烂布条,游移着问,“要不,我赔你一件?”
灵珑目睹一人一鸟又开端闹腾,忍不住开口讨情道,“墨连玦,仓鸾不是用心的,它定是觉得你要对我不轨,这才进犯你的,你放心,我会教它的,下次不会如许了。”
灵珑嘟嘟嘴,“亲手做便亲手做!”
灵珑仔细心细地查抄,肯定墨连玦没有受伤,这才拍着小胸脯松了口气。她责怪地看了墨连玦一眼,暗道没受伤也不说一声,害她白担忧一场。可瞥见墨连玦前胸处那支离破裂的烂布便条,又忍不住后怕,仓鸾动手也忒狠了,如果遁藏不及时……
灵珑叹口气,暗道这真真是块风水宝地,不但招来了两位公主,还招来了一名王爷。但是来便来了,却为安在她的园子里,还偏疼和她的宠物过不去。
灵珑想说仓鸾是只鸟,可想了想飞禽仿佛也是牲口,顿时便噤了声,只噘着小嘴生闷气,侧过身子不睬人。
只听仓鸾凶悍地尖叫两声,挥动着庞大的羽翼朝着墨连玦的后背拍去。
灵珑看得清楚,一时惶恐,朝着墨连玦大喊道,“墨连玦,谨慎!”
灵珑瞥了眼墨连玦,还真就开端设想着他浑身爬满毛毛虫的模样,顿时畅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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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连玦叹口气,俄然觉到手臂上的齿印模糊作痛。
墨连玦抬了抬眼皮,“你亲手做吗?!”
墨连玦哼了哼鼻子,“如果下次这牲口另有命活的话!”
墨连玦瞥了眼灵珑气鼓鼓的小脸,的确是活泼活泼又美丽,他靠在近旁的石头上,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哦?那是何物?”
这个时候,墨连玦早已健忘,是他用心留着那伤,好叫灵珑见一次心疼一次,却只把那阴寒之气射向没眼没色的仓鸾身上。
灵珑脚步微顿,莫名感觉这一幕既熟谙又陌生。
墨连玦遁藏及时,未曾受伤,可他看着灵珑为他焦急的模样非常受用,干脆也不开口,任凭灵珑在他的胸膛高低其手。
墨连玦噎住,他搞不明白为何将灵珑的眼神做如许的解读,也想不清楚从甚么时候开端,他堂堂的靖王爷竟然沦落到跟个牲口争宠的境地。
仓鸾眼神锋利,杀气腾腾,庞大的翅膀狠恶地拍打着,仿佛只要面前的男人稍有行动,它便会毫不踌躇地策动进犯。
墨连玦如此想着,便将手悄悄伸进了怀里,可怀里的东西尚未取出,仓鸾便已经扑棱着翅膀落在了灵珑身边。
灵珑摸着仓鸾的肚皮,嘟嘟囔囔地说,“仓鸾,我们才不是牲口呢,我们是鸟,是好鸟。谁再叫你牲口,你就啄他,就拍他,叫他不尊敬鸟,叫他没有眼色。”
仓鸾翻了翻眼皮,转过身子,弯下腰,留给墨连玦一个巨大的屁股,那屁股竟然还非常挑衅地晃来晃去。
墨连玦眼皮直跳,他瞅了瞅衣不蔽体的胸膛,又瞅了瞅毫发无损的仓鸾,鸟不好欺负,他便好欺负?
它先是用肥大的身材撞了撞灵珑的腰,接着便用庞大的翅膀将灵珑揽进了怀里,很有种土鳖山大王顺服良家小媳妇的风骚样儿。
墨连玦愣,怀里的手还来不及伸出,灵珑却已咯咯笑着扑进了山大王的怀里,扑出来之前竟还不忘抽暇瞪了他一眼,仿佛嫌弃他还不如只苍鹰体贴。
灵珑暗道一声好险,没心机责备仓鸾,运腾飞仙步来到了墨连玦身边,一边查抄着他的伤势,一边焦急地问道,“墨连玦,你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