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燕皱皱眉头,想着灵华非到底也熟谙些公子少爷们,不由窜改了主张,拍了拍绯浓的小手道,“绯浓,你去喊少爷过来,就说有要事相商,莫要拖拖沓拉才好。”
灵华非叹口气,冷静地靠近杨玉燕,拍了拍的手臂道,“娘亲,梅行文但是世子,将来可就是镇国公,他就算不纨绔,还能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不成,只要大姐姐皋牢了掌家权,将来可就是国公夫人。”
灵华非将绯浓揽进怀里揉着捏着,“绯浓,乖,让少爷再疼一会儿,你归去就说少爷睡下了,明日再去便好。”
灵华非摸着绯浓的翘臀,得意地大笑道,“绯浓,宝贝,若少爷不出些力量,你那里晓得少爷有多想你,喏,你摸摸,少爷这会子又想你了。”
门扉封闭的那一刻,绯浓脸上的怯懦顿时消逝了,她抬眼看着明晃晃的日头,咧出个胜利的笑,女人嘛,没了出身,不另有身子嘛,她抚了抚腰间,扭臀回了住处。
云歇雨霁后,绯浓娇喘地趴在灵华非光裸的胸膛上,责怪道,“少爷,你也太狠了,几乎要了奴婢的命。”
第二日,灵华非尚在睡梦中,绯浓便拖着虚软的身子起家,竟也不涂抹胭脂水粉,就那么惨白着小脸返回了梅洛苑。
杨玉燕抹了把绯浓的眼泪,轻嗤道,“少爷是我生我养的,他是甚么德行,当娘的还能不晓得?你且去梳洗,叮咛风儿去喊少爷过来,你便清算好行装筹办少爷领你回屋便好。”
绯浓敲完门便肃立在门口,何如一会子听不到回应,她便举起小手筹办持续叫门,可那小手尚不及拍在门扉上,那门便从里边打来了,她不及屈膝问礼,便被灵华非一把扯进了门内,压在院墙上发狠地吻了起来,“宝贝,浓儿,你可来了,少爷想死你了。”
绯浓本在装睡,可灵华非从内里进屋,身上手上皆是寒凉,待一靠近她,她便忍住被刺激地轻颤了身子,嘴里还“哎呀”了一声。
灵华非安然落座,挥了挥衣摆道,“娘亲,这么晚找儿子过来,但是有何急事不成?”
灵华非拱手辞职,出了梅洛苑便忍不住加快了步子,有个小妖精在房里等她,他便感觉身子有了力量。
灵华非饮了些酒水便躺在床上发楞,揣摩着明日该提个甚么启事回到将军府才好,外祖母对他刻薄,舅母又不大管束他,他常日里天然是想如何便如何的。
杨玉燕愣,看着灵华非的眼睛里可贵有了些温度,她将桌上的点心递给灵华非,欣喜道,“非儿,有你这句话为娘亲内心就有了底数了,可你将来也要娶妻生子,娘亲不能迟误了你,到底要为你大姐姐挑门婚事的好。”
几日不见情郎,绯浓本就心痒难耐,这会子听了灵华非的话,小身子立即便软了下来,倒也不晓得何谓害臊,抱着灵华非的脖颈子便主动的回应起来。
绯浓惊奇,端了杯茶水递给杨玉燕道,“夫人,富朱紫家讲究端方,大蜜斯未出嫁,如何能轮到给二蜜斯说亲呢?没得乱了长幼有序的伦理才是。”
绯浓面若桃花地娇喘着,见灵华非看着他满眼秋色,立时便羞臊得躲进了他的怀里,一双玉臂却紧紧揽着他的脖子。
杨玉燕看了灵华非一眼,端了茶水道,“非儿,时候不早了,快归去歇了吧,这事儿娘亲再考虑考虑。”
灵华非挑眉,端起茶水轻啜一口道,“娘亲,大姐姐比我年长,按说她的婚事轮不到做弟弟的颁发定见,可她是非儿独一的姐姐,非儿不免跟着焦急。”
杨玉燕皱眉,非常不满道,“非儿,梅行文但是京都出了名不务正业的纨绔后辈,你怎的替你大姐姐选了这般人物?难不成,你竟忍心看你姐姐跳火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