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拍着路太傅的肩膀感喟道,“太傅,你我本是师徒,倒不必这般多礼。嫣儿克日神思倦怠,侍郎夫人若得空,可到太子府看上一看。”

佟妃勾唇调侃道,“皇上夜间睡得可安枕,那些被糟蹋的女子可曾来找你索命?唔,臣妾混忘了,皇上夜间夙来不敢睡,啧啧,到底还是惊骇了。”

乾帝看着那小巧的身材眼馋心热,朝着小宫女挥挥手,倒自行坐到床榻边,抚摩着梅朱紫的小身子。

乾帝离了冷宫,越走越烦乱,越走越心惊,他不能伏输,若伏输了,即便得了那女子,也不能逆转天数了。他狠狠咬牙,脚根一转,朝着忘忧宫而去。

路嫣然微红眼眶,朝着侍郎夫人伸手道,“娘亲,您倒是终究想起女儿来了。”

路太傅谄笑道,“殿下所言甚是。”

不是想不起,是不能上门。

佟妃邪狞勾唇道,“墨苍玄,你老了,不顶用了。你想糟蹋谁,自去便是。怕只怕你这根刷了绿漆的老黄瓜,面子烂了,里子也烂了,嘶,看一眼都恶心。”

灵珑旋身落下,屈膝施礼道,“师伯,弟子来看你了。”

太子瞪眼孟之郎,目睹路太傅等人皆不言语,不得不将视野转移到乾帝身上,可等了好久却未听到乾帝的应对,不由凝眉道,“父皇,您看?”

路太傅见庆亲王走了,少不得唉声感喟,但见太子冷眼瞅着西角亭,忙借端有要事在身,悄悄地离了人群。

佟妃挑眉道,“唔,你师父那般模样,嘶,倒怕女人们争抢起来。”

庆亲王冷哼一声,甩着衣袖负手而去。他安慰几次,乾帝现在竟连乾清宫也不准他去了,左不过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倒懒怠去碰那钉子。

梅朱紫调侃地抹了抹嘴角,折返之时,却见乾帝大喇喇地躺在榻上,盯着双腿之间。

佟妃畅快地大笑,那笑声惊得飞鸟乱窜,全部天井也吹起了阵阵阴风。

乾帝将梅朱紫扯进怀里,不由分辩便吻上了她的小嘴。

乾帝很快便热了起来,倒似想要证明甚么,使着各种体例磋磨梅朱紫。梅朱紫畅快地叫着,乾帝终究抱着梅朱紫倒在榻上,迎来了他最长的也是最后一次的开释。

灵珑朗声而笑,靠近瓮边低声道,“师伯,弟子接你出去可好?”

谭侧妃分清云淡地走了,路嫣然却手脚冰冷地扑进了侍郎夫人的怀里。

灵珑将那赤羽老鹰打发走了,翻出窗棂朝着冷宫的方向飞去。堪堪飞过两个屋檐,便忍不住颦眉凝神,冷宫里有人。

康汉尖细着嗓子喊道,“皇上有旨,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朝臣们看着天子的背影面面相觑,刚上朝便退朝,皇上真是更加无行无状了。

佟妃看着乾帝癫狂,赏识着乾帝的惊骇,又谛视着乾帝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仿佛看着个耍泼耍赖的孩子。

梅朱紫豁然展开眼,才要将巴掌呼出去,却见乾帝舔着那张老脸淫笑。

太子侧重咬了咬“神思倦怠”几个字,且那俊朗的脸上难掩喜气。

太子施恩般地点头,顺着墙角负手分开。

侍郎夫人朝着谭侧妃告罪,挽着路嫣然的小手坐到床榻旁,“傻孩子,娘亲便只要你一个女儿,那里会想不起。”

孟之郎躬身驳斥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四海通皆是贩子,平常送个匾额绶带,又岂能皋牢民气。何况武城三郡尚需后续布施,若然夸奖不到位,只怕贩子夺目,倒一定肯做亏蚀的买卖。”

路嫣然喝着汤膳,懒洋洋地抚摩着肚腹,她费经心机不能得,偏这偷男人的野种来得轻易。

乾帝蓦地转醒,迷瞪着眼睛轻哼道,“皇商罢了,封便封了,康汉,退朝。”

乾帝将棍子抛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康汉将他搀扶起来,他没再去看佟妃的脸,而是脚步踏实地分开了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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