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枝发卖了,蝉儿被赶回了将军府,余下的丫头,要么是绯浓的亲信,要么不敢吭声,倒由着绯浓兼并着爷们儿过畅快日子。
灵珑排闼出来,抱着古灵儿的肩头惭愧道,“娘亲,珑儿返来晚了。”
墨连玦满足地放下瓷碗,见灵珑委曲撇嘴的小模样儿,忍不住捏着她的小脸调笑道,“如何,嫌弃本王卤莽了?”
灵珑看着墨连玦狼吞虎咽地喝粥,鼻子微微发酸,她焦急赶路忘了放糖,墨连玦却将没滋没味儿的粥膳喝了个精光。倒不是靖王府内抉剔菜品咸淡的贵公子了。
绯浓利市锁上了门扉,未曾回身,便被灵华非压在门上猖獗地揉捏着,撞得门扉咚咚作响。
灵紫凝虽感觉失了些脸面,可那二公子不但生得极其姣美,举止风采也文雅安闲。她笑笑挽上了杨玉燕的手腕,面纱下的小脸忍不住绯红了起来。
灵华非和绯浓对视一眼,悄悄懊悔昨个儿换的少了。
灵华非挑眉赞美道,“还不是浓儿有本领,竟能将堆栈的钥匙拿到。浓儿,你真是少爷的贤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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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连玦不动声色,少时,却伸出右手拇指磨蹭着灵珑嫣红的唇瓣。
古灵儿欣喜而笑,捏了捏灵珑的小脸,揽着她的肩膀跨出了小佛堂。
观礼的命妇们则窃保私语,嘟囔着若不是这些个嫁奁,哪怕是续弦做后娘,只怕那二公子也看不上灵紫凝。
转眼间便到了灵紫凝换聘的日子。灵珑特地从皇宫出来,只意味性地扔了几万两银票,倒未曾挤到人前去凑那份热烈。
墨连玦身子后移,抱胸沉声道,“最多三成!”
三个大汉惶恐俯身道,“姨娘,小的不敢不敢,小的整夜都在房里睡着,未曾起家的。”
灵华非诱哄道,“乖浓儿,权当你赢了便是。过会子起家,先把那箱笼清算了去。”
灵珑责怪地瞪了墨连玦一眼,抱着他的腰身承诺道,“墨连玦,今后我会常来看你,下次来,定让颜松颜鹤提早备好御膳。”
灵华非勾着绯浓地头深吻一口,邪狞咧嘴道,“行,爷便依你一回。”
绯浓妖娆地扭着身材,朝着灵华非招手道,“爷,少爷,非哥哥,浓儿要背的。”
墨连玦参加,将领们便开端商讨夜袭之事。只是商讨期间,将士们都感觉,黑面煞神靖王爷,彻夜竟无端的儒雅了很多。倒是墨连渊和萧山,一边故作端庄地号召将士们发言,一边贼兮兮地相视而笑。
墨连玦点头轻笑道,“珑儿,我和五哥,自来便同将士们同吃同住。虎帐里没有王爷,只要同生共死的弟兄。何况,酸菜炖白肉已是极好的吃食了,本地百姓将好东西都供应了军队,只怕小半年未曾沾过荤腥,未曾吃过鲜果了。”
“四成!不能再少了。”灵珑抱着墨连玦的手臂,嘟嘴撒娇道“玦哥哥,珑儿今后要养很多族众,四成未几的。”
绯浓嘤咛一声,不幸兮兮地告饶道,“爷,浓儿冷,且回屋去吧。”
梅洛苑里,喧闹非常,却见一男一女鬼鬼祟祟地在西跨院内活动。
灵珑眯眼点头道,“天然当真。不过嘛,五成的利润!”
小佛堂的灯仍然亮着,那般昏黄的灯光,在初冬的夜里,显得格外暖和。
墨连玦撷住灵珑的粉舌,得逞地笑笑。他揽着灵珑的腰肢贪婪地吻着,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闻嗅着她甜而不腻的小身子,无端地迷醉了心神。
满足后,墨连玦看着灵珑氤氲的眼睛轻笑,咬着她的耳垂轻叹道,“傻丫头!小财主!本王连人都是你的,岂会在乎那劳什子的银两。”
墨连玦抱着灵珑点头道,“我何尝不想呢。但是路途悠远,莫说运不到,即便运到了,只怕也成了干菜干果,倒不值当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