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没有放开握着她手腕的右手,鬼使神差地伸出左手,行动轻柔地在林碧凝红红的鼻子上抚了抚,指尖所触的肌肤光滑细致,他和顺道:“如许好点没?”
“每年三月三我都会摘兰草的,本年的还没摘呢。你带我去摘兰草好不好?”
“哦。”林碧凝想想确切是这么一回事,鼻子有些疼,左手腕被白逸握着,右手拿着兰草,没有多余的手揉鼻子,左手动了动,“你放开,我鼻子难受。”
白逸右手改成拉着她的手,他本身都没发觉,对着喝了酒有些率性的林碧凝,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宠溺。
林碧凝酒后脑袋晕乎乎的,对和白逸的肌肤相触没甚么反应,只是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好困,我想睡觉。”
白逸看她一口又一口,如同鸟雀饮水普通风趣,挑着眉笑起来:“我没有骗你吧。”
红十足的鼻子,泪光闪动的双眸,白逸一点都没有被她凶巴巴的眼神吓到,反而有一种被人欺负了的不幸巴巴的感受,他轻笑出声:“方才若没有我拉着你,你就要掉下山去了,明白吗?”
再淡雅的酒也是酒,入口不觉醉人,后劲老是有的。不知不觉林碧凝半壶酒下肚,虽不至醉酒,却也是熏熏然的状况。
俩人靠得极近,说话间白逸能闻到林碧凝口内梨斑白清甜的香味,看到她那殷红色的软滑的小舌,他顿时感觉口干舌燥,猛灌了几口酒,压下那股炎热,白逸站起家道:“四周的小山上有兰草,我带你去摘。”
一起有惊无险,白逸看着空空的手心,眸中闪过一丝遗憾。
俩人劈面而坐,白逸执起玉壶在两个白玉杯里倒上酒,林碧凝看着酒杯为莫非:“我不堪酒力,这酒就算了吧。”
林碧凝只自顾自吟诗,没有答复他。诵完《离骚》,她双手撑在桌子上,俄然凑到白逸面前,微微抬头,半眯着双眸看着白逸。
一贯收敛矜持的林碧凝酒醉吟诗,别有一番萧洒不羁的味道,有道是酒不醉大家自醉,夙来包涵的白逸也有些微醺,固执白玉杯,一眼不差地谛视着林碧凝,喃喃道:“长儒,你所求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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