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的父亲忠亲王和先皇永慧帝是同胞兄弟。先帝从小照顾这个弟弟,对他如兄如父,忠亲王对先帝的豪情也极深。先帝英年早逝,只余现在的永睿帝一个儿子,且彼时夏央和单兰国局势严峻,朝中很多大臣担忧太子年幼难以支撑大局,纷繁暗中表示想要另立忠亲王为天子,但都被忠亲王严词回绝。他解除万难,一心一意拥戴小天子即位,并竭心极力帮手小天子,教他如何做一个好天子。
“千叶莲,林家。”白逸喃喃道。
甄婉馨替她包好伤口,递给她两个瓶子,道:“红色的是伤药,两天一换,绿色的是祛疤用的,结痂后每天涂一次,包管不留半点疤痕。”
甄婉馨带着林碧凝来到本身的房间,关好房门,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服,衣料和伤口黏到一块,扯开时疼得林碧凝轻哼一声,甄婉馨问道:“像是箭伤,还好只是擦伤,究竟是如何弄的?”
白逸给本身斟了杯酒,看着酒色被火光映托成虎魄色,悄悄闲逛着酒杯道:“也是,大家自有大家事,谁又比谁好过,不过都是尘凡中挣扎的俗人罢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王爷固然不想参与这些,但只凭圣上对王爷的恭敬,只怕是难啊。”
“我听闻至公子年前升了大理寺少卿。云闲,你还是不筹算入朝为官吗?”温德所说的至公子,是白逸的哥哥白勉,比他大八岁。忠亲王一共育有两子三女,除宗子白勉为庶出外,其他皆是嫡出。
“嗯。”白逸悄悄点头,手中行动不断,行云流水地将统统肉串翻了个面。
走出那两人的视野,侍剑才发明林碧凝手臂受伤了,忙道:“少爷,你的手臂流血了!”
中间的温德是青色粗布大氅的打扮,若非眉间双目神采异于凡人,全然一个平常墨客。他执起酒壶为俩人倒上酒,笑着举杯道:“多谢云闲为我拂尘,真是好久何尝过野味了。”
“善从讽刺了。”想他白逸自恃是个沉稳慎重之人,恰好一闻到某些味道便暴躁起来,真是身不由己。
侍剑一面包扎一面道:“少爷,你的伤口还是要找个大夫措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