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家属在南阳固然势大。邓季之父邓伯却已是沦落为半佃农的角sè,二者间身份天差地别,邓伯平生也没能得与族长过一句话,如此干系,他们到雒阳来寻为何事?
不过邓氏却与他族分歧:邓禹孙女邓绥乃和帝以后,和帝身后,她曾以皇太后身份垂帘听政达十六年,算是邓氏最光辉的时候,但是邓绥身后,邓氏受人诬告开罪,除当权者全被迫他杀,其他族人亦再不准入朝为官,失权力已好久好久。
“人间谁来查你族谱?”田丰怒其不争,疾斥道:“此时当便宜行事,例外一二,若纳邓氏全族于河南,有族长为证,谁可质疑?”
若非四等民之法吓人,邓氏全族早就来了,何必比及新野呆不下?邓承也头疼:“吾等乃将军亲族,尚不能例外?”
自从邓季崛起后,邓承早已将河南地密查得明白,荥阳等十余县在汜水关以东,名为河南治下,却因无险可守,乃是邓季的弃地,一兵一卒也没有,若被安设在这里,虽不消行四等民之法,安然却没涓滴包管。
邓季作揖施礼。老者忙将身子略侧了侧,嘴中道:“不敢当!老朽邓承。字启平。按族谱虽为将军叔伯辈,然碌碌平生,无有所成,已羞对族人,不敢受将军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