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提，不代表李康华就会放过吴垣。
“于氏，有人于上月二十四日未时瞥见你尾随向梁和吴垣去到东郊，你为何要跟踪他二人？”
于氏摸了摸上头的斑纹，“没错，就是这个，像一串桂花。”
老掌柜细心打量了向梁和吴垣一会儿，“回大人，老朽略有印象。”接着他便将那晚产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从向梁如何订房到半夜二人如何去抬尸，听完这话吴垣完整萎了。
“是向梁叫我干的！”吴垣仿佛抓住了拯救稻草，“这统统都是向梁逼我干的！”
不知从何时起，气愤的百姓们构成了分歧的标语，要求李康华严惩向梁。
李康华一双厉目锋芒扫过向梁等人，“当年你二人见色起意将齐世昌一家诓至堆栈，向梁侵犯程氏被齐世昌发明，你干脆将人扼打至死，你二人又将尸身弃于东郊野林。程氏迫不得已只好跟你归家，以后你又生出肮脏动机，各式虐待养子，一心想将他赶出青源。此为第一宗罪！”
（第四更）
李康华连发几道号令，最后，他转向向金和向银。
于氏蒲伏在地，语焉不详，“民妇...民妇是出门买东西偶然间...碰到的。”
围观的人们都惊呆了，天底下竟有如此暴虐之人！
李康华的视野又转向吴垣，“吴垣，你明知向梁行恶却不禁止还与他同流合污，本官判你退役十年，杖责三十。来人啊，将他拉下去！”
“打死他！”
更令他惊惧的是李康华接下来的话，“于氏你上前辨一辨，是不是这块木板。”
“白叟家，这二人你可识得？”
吴畑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雕塑普通。
跟着李康华的话音同时落地的另有朱红色的令牌，两侧的衙役敏捷上前将向梁拖了下去。
夸大，兆筱钰撇撇嘴，于氏这段演的有些过了。
“大胆于氏！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扯谎！速将你当日看到的据实以告！”
李康华捻须沉吟，半晌无话，直到四周的人声垂垂减退。
吴垣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却被衙役们堵上嘴拖走了。
“大人，”于氏仿佛想起了甚么，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上面的水渍早就干了。“这是公爹叫我拾起来的，民妇，民妇真的甚么也不晓得！”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