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快快,把冰棍儿放下来,我看看!好多哇,哈哈!”
刘三倒是倔强的人物,别人都喝了,他却打死都不喝,鄙夷地说你们软绵绵,没病都要说有病,他身强力壮不怕。
刘三白了春花娘一眼,慢腾腾地爬起来,小声嚷嚷,“起就起嘛,说那么大声,大师都闻声了。”
不要觉得雪下得那么大,就会积雪三尺。此地是南边,了局大雪已是极其罕见,想像北边普通,顺手一握就能堆个巨大的雪人出来,那几近是不成能的事。
陈夫子亦笑道:“前年我在省会吃过阿谁,红黄绿的色彩,辣呼呼大夏季都要热得人冒汗,传闻是从土番运来的,数量有限,我也就尝了那么一回儿。”
春月看了看冰棍,伸舌舔舔,淡而有趣,就丢下它,跑出去,抬头接着雪花儿。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身子骨荏缺点的,不出门都要病上好几场。家里有白叟孩子的,屋里老是传出“咳咳咳”的咳嗽声,让人听了格外揪心。
刘三内心阿谁舒坦哇,朗格儿里格儿隆,一会叫这个,一会要阿谁,把百口人都使得团团转,一边还说肉不香,药太苦。
春花娘耐烦用尽,破口痛骂,“砍脑袋的,你起不起!不起老子舀一瓢冷水来淋,让你烧个够!”
“那药就不难吃了?病了又要费钱买药,划不划算啊。你这个肇事头子。”
天将将亮的时候,夙起的刘三兴冲冲地跑来叫她们,“花儿,月儿,快出来看,下雪了!
刘三还在傲娇,“不去!把郎中请到家里来嘛。我走不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