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有了另一层顾虑,那就是和白芍的婚事,是不是能够趁着此次赔偿要了。
燕括如是想到。
燕殊抿着嘴,心微微的有些下沉。
那两个禁卫军便又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将燕括强行扯着快速的分开了金銮殿。
究竟上,天予帝的确是在沉吟,这个二儿子究竟是惩罚还是不惩罚好。
燕殊自是喜不自禁,燕括倒是在震惊过后猖獗的挣扎了起来,不让两个禁卫军将他扯着拜别,并猖獗号令道,“父皇,我是你最宠嬖的儿子啊,你此次为甚么不疼我了?为甚么?你刚才还要放过我的,到底是为甚么?为甚么又窜改了主张?父皇我不负,燕殊还没死呢,为甚么要圈进我五年,为甚么……父皇……”
有这两项,他是如何都安身于不败之地的。
因为燕殊拿出了确实的证据――杨县丞带着人活捉来的,那批来刺杀他的人。
燕殊单膝跪在龙岸下,心底非常冲动,也有些模糊的失落,但却涓滴不悔怨。
“那宅院呢?两千两花出去了,宅院的地契在那里?过衙门的明路了吗?如果没过,二皇兄那就是在扯谎啊。”燕殊意味深长的道。
惩罚的话,就不是小事儿了,老四那孩子看着也不像能善罢甘休的。
不过燕括也不是没筹办的,燕殊这一个多月的养伤时候早就让他充沛的做好了筹办,现在一听老天子的扣问,当下单膝跪地,扬声道,“父皇,儿臣有冤要诉,众所周知,儿臣曾对那顾家蜜斯有过意,厥后四弟也对那顾家蜜斯心生好感,并曾要求过赐婚,无法被父皇给拒了。儿臣私觉得,四弟这是对儿臣有所不满,怕儿臣抢了他的顾家蜜斯,以是用心做出如许的事情来谗谄儿臣,求父皇明鉴啊!”
“你……”燕括白着脸道,“我……我花两千两银子买个宅院不可么?”
他抬开端,沉吟着望向两个儿子,当目光扫到燕殊身上的时候,他摸索着道,“老四你此次伤的也不轻,毕竟是为了押送粮草,朕晓得你劳苦功高,你可曾有甚么想要的?”
此状一出,燕京百姓全都哗然了。
只是,如果要了赔偿,那二皇子是不是就要被悄悄放过了?
一旁的燕括本来还算对劲的一张脸,“唰”的就白了。
可就这么丧失了二儿子,老天子又有些不甘心。
燕殊心底有些不甘,但想了一想还是白芍更首要,以是他抬开端,目光刚毅,声音铿锵的道,“既然父皇问儿臣有甚么想要的,儿臣就不扯谎话了,儿臣想要父皇把顾家蜜斯赐婚给儿臣。”
曾多少时,他也有过如许甜美蜜的时候,只可惜在得知了那人的身份以后,他的甜美蜜,就永久的变成了苦涩。
要晓得,现在将二皇子给拽下去了,不但是能报了燕殊的被刺杀之仇,最首要的是间隔皇位的间隔又进了一步。
如很多人所料,四皇子一状告到了帝王面前,直指二皇子对粮草心存不轨,通敌卖国,欲颠覆天予帝的皇权。
“罢了罢了……”老天子抬头靠在龙椅上,轻叹了几口气,俄然大声道,“燕括聚凶欲行刺亲弟,属手足相残,自先帝以来就死力禁止燕家兄弟手足相残,可还是反对不了你们……唉,虽说你们都是我亲子,手心手背皆是肉,可事分对错,日分日夜,燕家的男儿,既然犯了错,就要接管奖惩。现朕惩燕括五年以内不得出二皇子府半步,所统领事件尽数接交于别人……至于那些江湖之人,杀了便也罢了!”
龙椅上的老天子一怔,细心的盯了燕殊两眼,发明他确切是至心实意的情愿放弃奖惩二皇子而调换和顾家蜜斯的婚事,当下心就有些犹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