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放弃了,二皇子没了罪恶,就还是是挡在他前面,让他靠不得皇位。
要晓得,现在将二皇子给拽下去了,不但是能报了燕殊的被刺杀之仇,最首要的是间隔皇位的间隔又进了一步。
不过燕殊也没慌,还是单膝跪在地上,沉声道,“父皇,如果说刺杀儿臣的人指认都不能让二皇兄认罪伏法,那看来只能调查一下二皇兄府上的财帛收支账目了,据我所知,二皇兄将这些人派出去,但是付了大代价的。”
莫非父皇铁了心要保二皇子,以是要赔偿他?
此状一出,燕京百姓全都哗然了。
说完,他转头看了一眼那为首的被押着的人,沉声道,“你说,二皇子给了你多少钱。”
只是,如果要了赔偿,那二皇子是不是就要被悄悄放过了?
不过燕括也不是没筹办的,燕殊这一个多月的养伤时候早就让他充沛的做好了筹办,现在一听老天子的扣问,当下单膝跪地,扬声道,“父皇,儿臣有冤要诉,众所周知,儿臣曾对那顾家蜜斯有过意,厥后四弟也对那顾家蜜斯心生好感,并曾要求过赐婚,无法被父皇给拒了。儿臣私觉得,四弟这是对儿臣有所不满,怕儿臣抢了他的顾家蜜斯,以是用心做出如许的事情来谗谄儿臣,求父皇明鉴啊!”
“二千两。”那人闷闷的道。
二皇子能被他算计一次,今后就能算计第二次,但和小芍儿的被赐婚机遇,却只要这一次。
燕殊能为一个女人放进靠皇位更进一步的机遇,这让老天子有些动容,再加上顾青帆那边他本就留了背工,以是思虑半晌,他终究点了头,松了口,“也罢,既你如此执意,三番两主要求朕赐婚,朕便如了你愿!”
燕殊心底有些不甘,但想了一想还是白芍更首要,以是他抬开端,目光刚毅,声音铿锵的道,“既然父皇问儿臣有甚么想要的,儿臣就不扯谎话了,儿臣想要父皇把顾家蜜斯赐婚给儿臣。”
“罢了罢了……”老天子抬头靠在龙椅上,轻叹了几口气,俄然大声道,“燕括聚凶欲行刺亲弟,属手足相残,自先帝以来就死力禁止燕家兄弟手足相残,可还是反对不了你们……唉,虽说你们都是我亲子,手心手背皆是肉,可事分对错,日分日夜,燕家的男儿,既然犯了错,就要接管奖惩。现朕惩燕括五年以内不得出二皇子府半步,所统领事件尽数接交于别人……至于那些江湖之人,杀了便也罢了!”
有这两项,他是如何都安身于不败之地的。
“哦,两千两……”燕殊意味深长的道,“二皇兄府上如果有两千两银子的支出,那该当是对的上了吧。”
燕括此次的脸更白了,他抬开端,有些惶恐的望着老天子,除了心中暗恨二皇子妃将财帛握的太紧不给他私房导致留了个大把柄以外,剩下的就是寄但愿于老天子身上――既然前次的事情能不问责于本身,那么此次老四又没丢性命,应当算不了甚么的吧。
他抬开端,沉吟着望向两个儿子,当目光扫到燕殊身上的时候,他摸索着道,“老四你此次伤的也不轻,毕竟是为了押送粮草,朕晓得你劳苦功高,你可曾有甚么想要的?”
龙椅上的老天子一怔,细心的盯了燕殊两眼,发明他确切是至心实意的情愿放弃奖惩二皇子而调换和顾家蜜斯的婚事,当下心就有些犹疑了起来。
不惩罚,仿佛太较着了一点,偏疼的有点过了,会不会叫人看出来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