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猜错了吧,还真没几小我看着,那到处所选的,啧啧,还真没人能想到!小的若不是亲眼看到,也绝想不到那儿去,也不敢到阿谁处所去!那么多金子,就几个跟小的这么大年纪的老夫守着,小的是搬不动啊,那一大箱子金子可就是几百斤,小的累死也搬不动啊!要不然,小的早就全搬回家,小的就是老子了!”程旺烦恼万分的抱怨几句,昂首看着吕丰,孔殷的拍着胸脯包管道:“小的给爷带路!小的走最前头,如果象爷说的那样有人守着,就让小的先去送命!小的如果扯谎,爷就一刀割了小的这脑袋!”
朱都头一把推开吕丰,恶狠狠的瞪着程旺,迫不及待的说道:“你带爷去!爷拿了金子,天然赏你!”吕丰退后两步,打着呵呵说道:“这财就偏了朱兄了,小弟一来么,也很多银子用,二来么,道长给批了流年,说本年若贪了外财,就得伤身,朱兄得了这注大财,可得好好请小弟喝几杯!”
“爷别急,听我说,那卖这燕窝红参的,挣的银子都堆在一个处所,这处所,除了他们,就小的晓得!整整几大箱黄金!金灿灿亮闪闪!”程旺用手比划着,一脸的垂涎欲滴:“要不是亲目睹,小的真不敢信赖这世上另有那么多金子!都是金子!金子啊!”朱都头听的眼睛溜圆,半张着嘴,一串口水滴到了地上。
“爷捏死小的,爷也发不了财!”程旺滚刀肉般,一脸的地痞恶棍相,朱都头扬手就冲要着程旺砸下去,吕丰忙伸手挡住,嘿嘿笑着说道:“朱兄别急,我来问他。”
吕丰听着程旺醉熏熏的撒泼乱叫,扫了眼只顾和顺乡里东摸西摸的朱都头,内心鄙夷不止,真是个猪头!这么明晃晃的奉告他有发财的处所,他竟然听不到!吕丰悄悄叹了口气,只好装出一脸的惊奇不定,拉了拉只顾伸手在蜜斯怀里揉捏个不断的朱都头,指着内里低声说道:“朱兄听听内里这话,象是有注大财!从速叫出去问问!”说着,也不等朱都头答话,两步走到门口,冲着被一群帮闲推搡着,一起叫,一起跳,一起撒泼耍赖,不断的往地上软瘫下去,就是不肯意往外走的程旺叫道:“阿谁男人,你过来!”
小丫头出去,不大会儿,就引着身材细弱、满脸凶恶中却透着丝蠢相的朱都头和花枝招展的香玉进了屋,吕丰忙站起来,开朗的哈哈笑着,和朱都头抱拳见着礼,朱都头堆着满脸的笑,难堪的抱拳打着呵呵,他欠人家的银子还没还呢,这就要来要帐了,要帐??????要也没银子还!如何着!?娘的,这银子就是跟他不亲!向来都不往他怀里钻!
吕丰热忱的让着朱都头,一迭连声的叮咛着玉莲花:“从速让人重新换上等的席面上来,我和朱兄好好喝两杯!去,再叫几个蜜斯出去服侍着,多来几个,让朱兄挑喜好的!”
朱都头圆瞪着眼睛,指着程旺就要破口痛骂,吕丰忙拦住他,盯着程旺嘲笑道:“你倒是真敢开口!一百两银子!甚么财能值一百两银子?我看你是想骗了爷,发了这一百两的财吧?”
这回,朱都头总算听出门道了,半张着嘴呆了半晌,一把推开围在身边的蜜斯,两步冲到程旺面前,伸手揪着程旺的前襟,把他拖进屋提到本身面前,恶狠狠的问道:“臭男人!说!那里有金子?甚么大财?说好了爷赏你,说不好??????”朱都头恶狠狠的错着牙:“爷捏死你,就是捏死只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