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处撞得青紫一片,盼儿也够不着那处,干脆便迈开细腿直接泡在热水里,又往水中弄了些泉水,热气蒸腾,水温比平时略微高了很多,盼儿跪坐在木桶中,只暴露白净小脸儿,身子都藏在水底下。
想到此,她内心更是暴躁,脸上也不由带了几分。
见郡主点头应了此事,白前翻开帘子直接从马车跳下去,林三娘一双眼里精光闪动,还觉得是盼儿下来了,死乞白赖的非要往白前身前凑,好歹这母女俩还算有些分寸,并没有上马车里头。
褚良跪坐在案几前,鹰眸中一片安静,淡淡道:“葛稚川。”
听出男人言语中淡淡杀意,葛稚川不由打了个激灵,内心晓得面前这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也不敢再担搁下去,赶快道:“实在想要撤除那只牵丝蛊也不算难,只不过此法必必要夫人互助,且还得助上七七四十九日,不能间断,方才气达成目标……”
走到屏风背面,行动敏捷的将身上的衣裳都给褪下来,盼儿低头瞧了瞧,目睹着乌黑嫩生的软肉被嘬出来星星点点的红印子,特别是最上头的兔儿嘴,的确红肿不堪,即便先前涂了些灵泉水,还是微微有些发疼,也不知褚良那厮究竟是着了甚么魔,弄一回就跟要命似的,比初度还要不知轻重。
盼儿踩着杌子从马车上走下来,芙白小脸儿泛着淡淡粉晕,即便丝绸罩衣宽松的很,但窈窕的身材儿却等闲的勾画出来,小腰儿细的单手可握,恰好胸口处的分量实在不小,一步一步走到了林三娘面前,看了林三娘一眼后,娇美面庞上暴露丝嘲笑,随即头也不回的往王府走去。
现在葛稚川进了书房,手里捏着下颚处的短须,那副模样让栾英看了,忍不住磨了磨牙,催促道:“不是想出了体例吗?如何还不说,都到了这类节骨眼儿上,葛老头你竟然还卖关子,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松松骨头……”
褚良体内的蛊虫名为牵丝蛊,本身便是母蛊,进入人体后,不出七日,就能将一个气血充盈的男人体内精气一扫而空,活活吸成人干,这七日里中蛊之人非常痛苦,每次被接收精气时,都会浑身麻痹彷如死人普通,虽无狠恶的疼痛,但这类生命垂垂消逝之感,才是别人忍耐不了的。
白前跟在福公公身后,小跑着走到了东门,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五大三粗的仆妇,这些仆妇常日在王府里做的就是最脏最累的粗活儿,虽不是甚么邃密人儿,但手头上却有一把子力量,何况又同为妇人,将那母女两个撕扯开来,也不至于闹出甚么不面子的事儿。
林三娘母女两个都是没见过世面得而平头百姓,在京里头呆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四品官儿,现在一听福公公要将她二人送到京兆尹府,顿时便吓破了胆,两股战战,面色忽青忽白。
内心揣摩着让褚良探听探听,她娘到底何时分娩,到时候她假装要去护国寺进香,偷偷摸摸去到忠勇侯府,事情也就能成了,回过甚扫了微微见汗的白前一眼,小丫环忐忑一下,怯生生问:“是奴婢力量用的太大,弄疼了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