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地儿就算办丧事,那也是荤素搭配着来,就是荤的,多数也是一大盆素的上面搁几块肉。别的不说,就说离他们下河村比来的上河村,本年还出了个秀才公呢,那席面都别提有多寒酸了。
大家都说她那张小圆脸儿,看着就特别有福分。
这算是牙人的活儿,看着不大起眼,赚的钱但是真很多。
“唉,娇娇啊,她娘临终前就交代我要好好照顾着娇娇,万不能叫她受了半点儿委曲。这些年来,我那么辛苦赢利又是为了谁?还不是盼着她千好万好?她现在这模样,叫我可咋办呢!”
秋收刚过,就是要种第二茬,那也没这般焦急发慌的。村里头, 刨去那些个去镇上打零工的, 多数人都是闲着的,加上他们下河村又都是一个姓,这已经不但是沾亲带故,那是底子就没出五服。
冯源是感觉这话在理,可再有事理也没用呢,日子又不能回到畴前,他只盼着他家娇女人从速好起来。
正被全村人惦记取的娇女人在干甚么呢?
而她跟前的桌上,起初的午餐已经撤掉了,这会儿摆着的是三个半大不小的碟子,一碟白糖凉糕,一碟红糖发糕,另有一碟枣泥山药糕。固然都称不上有多精美,可这在乡间地头确切已经是很可贵了。